陈天星的母亲从边疆白手起家,到如今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物流公司,及成衣制厂的中型企业家,个人资产已经到达数十亿,虽然已经公司大部分的事情,交给她的儿媳妇打理,但她本人,不可小觑。
而陈天星的哥哥,如今是东风市某武器研究所的核心科研人员,是国内年轻一辈的顶级科学家之一,很受国家的器重。
她本人更是魏家人眼中,有着正经职业的‘片儿警’,她的出身,她的家境,她的职业,她的样貌,无一不是魏家看中的好媳妇人选,如果跟她结婚,她能做到她说得事情,倒也不失一个好主意。
魏瀚飞在心中盘算好后,点头道:“可以,不过我们的婚前协议书最好商议好,以免以后产生财产、情感纠纷,到时候你我拳肉相见,可就不好了。”
“正合我意。”陈天星嘲讽地笑起来,“你不是我的菜,我绝不会喜欢你,我相信我也不是你的菜,魏少爷也不会喜欢我,有份协议书也好,以免日后扯皮。”
“那可不一定,世事易变,你现在不喜欢我,说不定以后会喜欢我呢?”魏瀚飞自信一笑,“毕竟我觉得我长得也不错。”
陈天星嗤鼻,“不是我打击你,就凭你的容貌,不及我爸,我哥,我自己年轻时的十分之一,你在我眼里,就是最普通的普信男,正如你所说,世事易变,你以后可不要喜欢上我,各种限制我,到那时候,我们要遵守婚前协议,该离就离。”
魏瀚飞被她打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气哼哼地拟好一份婚前协议。
陈天星在协议上增加一些自己想要的内容,双方确定好都没问题以后,各自回复父母,昧着良心夸赞对方,开始假谈恋爱,不到两个月就闪婚,在首都举行了隆重的婚礼。
在婚礼的当天,陈天星要求,不允许媒体、报社等人进入会场,也不允许亲朋带手机拍照,这很符合魏家一向低调行事的作风,魏家爽快答应,还专门派了人手,在酒店楼下进行排查。
婚礼虽然隆重,但除了首都一些权势人物,商业家族知道魏家娶了媳妇之外,外人都不知道魏家的媳妇长什么样。
婚礼散去后,陈天星坐着魏瀚飞的婚车,回到他们的‘家’。
魏瀚飞喝得醉醺醺的,倒在地上,一直喃喃自语地喊着:“瑶瑶对不起,瑶瑶我真的喜欢你,不喜欢她......”
陈天星脱掉婚服,面无表情地把瘫在地上的男人,一脚揣进婚房里,她自己去别墅二楼的客房住着。
从那以后,她当魏瀚飞不存在,两人就算再别墅见面,没有多余的一句话讲,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偶尔有眼神交流,那也是为了应付双方的亲朋友好友。
就这么平淡无波的渡过一个月后,陈天星的假期到了,身体也完全康复,坐着飞机回到颠省,继续开始她的缉毒工作。
时间一晃三年过去,除了节假日,她要回首都,跟魏瀚飞扮演恩爱夫妻,定时跟他联络之外,魏瀚飞平时压根联络不上她。
这让魏瀚飞很生气,“这三年你究竟在干什么,平时给你打电话,打死都没人接,有事想给你商量,都找不到人,你还是我老婆吗?”
“我们的婚前协议,其中一条就是互不干涉,你平时没事找我做什么?”陈天星问。
魏瀚飞一噎,气势弱了几分道:“这不是我们结婚都三年了,你肚子一直没动静,我家里的长辈都着急,催我们生孩子嘛。”
“那关我什么事,我们协议里可没有生孩子一项,你想要孩子,不知道找你的女神瑶瑶去生?再不济,找个小三、小四,情人之类的去生,我相信以你的身家长相,多得是女人给你生。”陈天星双手抱胸,神情冷冷。
“你以为我不想?”魏瀚飞头疼道:“我身边的周秘书,是我妈派来监视我的,我的一举一动,他都会向我妈报告,别说我去找我的女神没机会,就是找小三、小四也绝无可能,你要是不想生,你得跟我一起明确的去跟我爸妈,我家族,还有你父母那边说个清楚,我才有借口多挺几年,再跟你离婚。”
陈天星一脸奇怪,“你就不会避开那个周秘书,跑去外面,随便找个女人接种?”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吗?”魏瀚飞无语,“我是有自己的原则,我不喜欢的女人,我绝不会动她们一根手指,而且我的瑶瑶女神,已经结婚了,我......”
陈天星打断他:“行了,我没兴趣知道你那些烂事。”
她调头就走,回到家里,看到父母欲言又止的神情,再被已经挺了三年之久,被医生宣布时日不多的奶奶,询问她多久生孩子的时,她深深叹了口气,回头找上了魏瀚飞。
“我们生个孩子吧,就当是给双方的父母交差。”她说。
彼时魏瀚飞正坐在沙发上,穿着西装革履,皮肤冷白,五官十分俊秀,修长的眉毛,多情的桃花眼,鼻子高挺,嘴唇很薄,长相还是相当出众的,一看就是海王、渣男的长相。
然而事实是,魏瀚飞都已经三十岁了,除了高中时期暗恋他所谓的瑶瑶女神,到现在都没碰过一个女人,也没谈过恋爱,听到这话,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生个孩子交差。”陈天星不耐烦道:“你愿不愿意?要是不愿意,当我没说过这个话,等到协议上的十年之约一满,我们就离婚,放各自自由。”
魏瀚飞卡壳了,“你怎么忽然想要跟我生孩子,你之前不是很排斥跟我......”
“我奶奶得了癌症,已经时日无多,她一直很疼我,想看到我结婚生子,我不想让她留下遗憾。”陈天星坐在他的对面,神色严肃道:“你生还是不生,不生的话,我另外找男人生。”
魏瀚飞被她这话问的无语凝噎,半响才说:“你想跟我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天星一把抓住领带,直直把他往二楼的主卧里拉。
她是长年在外拼命之人,所练的格斗术,常人不能匹敌,魏瀚飞被她拎着,毫无还手之力。
魏瀚飞一挣扎,她就给他一拳,他顿时就老实了。
她还激他:“怎么,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我吃了你?”
士可忍孰不可忍,想他魏瀚飞堂堂正正一个男人,怎么会败在她一个女人的手里。
当陈天星把他摁在床上,低头亲吻他,他不服输地拥着她,回应她。
两人都是孤寡多年的人,又带着彼此不服输,谁也不服谁,想把对方驯服的较劲心里,这一吻,不带任何感情,没有爱,只有欲望,很快干柴烈火,难舍难分。
夜色渐渐深沉,漆黑的夜晚中,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躯体,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做多少次,直到两人筋疲力竭,他们才拥着彼此沉沉睡去。
第二天陈天星先醒过来,她全身布满吻痕,下身很不舒服,却神色坦然地穿好衣服,去主卧的浴室洗澡。
反倒是魏瀚飞想起昨晚的事情,俊脸浮满红晕,像个羞答答的小媳妇,一直不敢看陈天星的脸。
陈天星觉得挺有意思,伸手摸着他的下巴说:“看你昨晚的反应,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你第一回的时间可真够短的。”
魏瀚飞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恨道:“今晚你等着,我绝对会磨死你。”
这是变相的承认,昨晚是他第一次了。
陈天星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这人长着一张花花公子的脸,没想到这么纯情。
而魏瀚飞被她绝美的笑容惊呆了,好半天才说:“你笑起来挺好看的,为什么每次看到我都板着一张脸,活像我欠了几百万似的。”
陈天星笑容一敛,喝下一口小米粥说:“我笑不笑,跟你没关系,别没话找话说。”
得,又变成了那个喜怒无常的女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两人都在婚房里缠缠绵绵,但每回两人都是摸黑办事,让魏瀚飞心里很不得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