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王,不行就算了,我带小凡去别的厂子瞧瞧。” 陈雪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混乱的局面,直截了当地说道。
“别啊,陈主任,我们一定妥善解决这件事情。” 杨厂长心急如焚,急切地说道。
“你是谁的家属,你家里在轧钢厂是做什么的?” 杨厂长转头看着贾张氏,目光中带着几分威严问道。
“你是干嘛的?我凭什么告诉你?” 贾张氏看着杨厂长,眼神中满是不屑,语气傲慢地说道。
“呵呵,贾张氏,这位是轧钢厂的杨厂长,我真佩服你的胆量。” 王主任冷笑一声,说道。
听到王主任的话,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一张白纸。
“杨,杨厂长,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您来了。”
“别废话,你家里在轧钢厂做什么的?” 杨厂长不耐烦地再次问道。
贾张氏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这模样气得杨厂长双眼渐渐开始泛红。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好不容易才盼来一个医疗人才,若是因为这房子的事情让他跑了,那自己日后必定会后悔不已。
“杨厂长,她儿子是一车间的一级工叫贾东旭。” 旁边看热闹的二大妈见此情形,赶忙对杨厂长说道。
杨厂长这时瞧见二大妈身旁站着的半大小子。
“大姐,让你儿子去轧钢厂将这个院里的管事大爷,还有那个什么贾东旭全部喊回来。”
“好嘞,我这就让我儿子去。” 刘光天得到母亲的许可后,犹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蹿出了四合院,朝着轧钢厂飞奔而去。
“你们都给我等着。” 杨厂长气急败坏地指着贾张氏说道。
而陈雪则拉着林凡静静地站在一旁,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很快,一阵杂乱而又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后院传来。杨厂长抬头望去,只见轧钢厂的八级工易忠海、七级工刘海忠带头匆匆跑了回来,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
“杨厂长,王主任,您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院里了?” 易忠海气喘吁吁地缓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询问道。
“呵呵,我真没想到啊,易忠海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公家的房子你们竟敢私自分配,来,告诉我,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王主任面带冷笑,眼神犀利地看着易忠海说道。
听到王主任的话,易忠海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非同小可。
易忠海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王主任,这,这不是我们院里的看贾家住房实在紧张,这里又空着房子,就暂时让贾家住进去了么?”
易忠海小心翼翼地解释着,然而王主任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这时,三大爷闫阜贵也火急火燎地跑了回来。
看到站在后院的王主任和杨厂长,急忙上前打招呼:“杨厂长,王主任,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我们四合院了?”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说说这房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主任面容严肃,语气冰冷地问道。
“王主任,这事情可和我没关系,他们讨论这房子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参与。” 三大爷闫阜贵连忙撇清关系,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对,还有我,我也不知情。” 二大爷刘海忠紧接着附和道。
“呵呵,刘海忠,闫阜贵说不知情,他住在前院,我还勉强能相信,你住在后院,你告诉我你不知情?你当我是傻子吗?” 王主任冲着二大爷刘海忠大声吼道,那吼声吓得刘海忠噤若寒蝉,不敢再吭声。
“你就是贾东旭?” 杨厂长此时看着站在易忠海身后瑟瑟发抖的青年男人问道。
“是,我就是贾东旭。” 贾东旭战战兢兢地站出来说道。
“贾东旭,你是当事人,给我说说,这房子你怎么敢私自占有的?” 杨厂长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贾东旭。贾东旭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脸上写满了紧张与惶恐,他心里清楚,此刻自己的解释关乎着整个事情的走向,可他却一时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杨厂长,这都是我的错,我家中有困难,我就求到一大爷那里了,一大爷看我家里确实困难,就让我家先暂时住在这里了。” 贾东旭哆哆嗦嗦地说道。
听到贾东旭的话,王主任和杨厂长都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