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吹弹可破。
“别误会了，人家可是弯的，说不定心里还在骂我呢。”
弯的？！
余文慧莫名抬眸，往程文静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
收回眼神时，就迎上了林祥充满促狭的双眼。
她小脸一红，好在看不太出来。
“弯的又怎么了，”她小声辩驳，“你又不是没掰直过弯的，这说明情况更危险了。”
“是吗？”林祥摸了一下下巴。
“可我还想着挖角程文静，到时候让她到你手下干活……现在看来，我觉得还是留给我自己好一点。”
“妄想！这人是我的，你碰都不准碰！”
“嗯？”
“我是说，你一点坏心思都不准动！”
余文慧振振有词。
冯华适时把车子停到他们面前。
两人上车后，反倒是提出要来玩的余文慧率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说起来，你把时间订得这么紧，那明天是去谈事还是继续见那些银行家？还是都去？”
嘶……
林祥一下子还真没想到这茬。
“要不……我去谈生意，你继续去拜年？”
叮！
话音刚落，余文慧猛地合上嘴巴，扭头盯着他，双眼微微眯起，泛着精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
比刚刚假装吃醋的样子，这表情就显得危险多了。
余文慧本来就不喜欢应酬，还是有林祥带着，她才不情不愿地跟着去上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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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酬本身其实也没什么，她最烦的是应付那些家长里短，以及外人揶揄的眼神。
林祥轻轻拍着她的手臂。
“别急啊，伯父不是会跟着一起去吗？到时候你就当是陪衬，混个脸熟就行了。”
“可你不是想要借助他们的力量吗？这样就够了？”
“成不成都是由利益决定的，我们和他们关系有多深并不重要，上门只是表示一种态度而已。”
余文慧噘了噘嘴。
她也知道事关重大，并不是想闹脾气，只是一想到明天她要对着一帮人露出那种客气的傻笑，一笑就是一整天，还要忍受小孩的尖叫和吵闹……
她头都大了！
“你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带阿珍去，摆出谈正事的样子，他们不可能不重视，那些小孩和琐事就不会拿来烦你了。”
林祥给她出了个主意。
没办法，林祥尚且都会受到很多异样的目光。
余文慧这样一位年轻漂亮的女生，要不是有个叫李玟龙的父亲，遭受的质疑简直会多如牛毛。
这也是他们两个不怎么参加各种应酬活动的原因。
可这些银行家也不是吃干饭的。
质疑是因为他们骨子里的傲慢，但生意来了，他们骨子里的贪婪就会占据上风。
余文慧点了点头，又有些好奇。
“可你一直没告诉我，和这些人打交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林祥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丝笑容。
“没干嘛，就是借钱，借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