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聂萧一脸茫然，“一周前就查过了，名单也都给你了。”
“为什么没有婉儿和婵儿？”刘小川继续问道。
这个问题困扰他好几天了。
“她们俩祖籍长白县。”聂萧话音一顿，“和张灵灵前辈是一个地方的……而且……她们俩祖上并不姓‘林’，而是姓‘张’，是搬到北江县后，才改的姓。”
“喔？！”
刘小川摸了摸下巴。
又是个秘密……
祖籍和奶奶相同，倒也没什么，可是她们原本姓‘张’，为什么要改姓‘林’？
林？？？
灵？？？
一个前鼻音，一个后鼻音。
北江县方言，前后鼻音分的不是很清楚，这两个字如果用北江县方言来念，发音几乎一致。
是巧合么？？？
仅仅出门五分钟，小蔡就回到办公室。
“局长，刘先生，已经查到了。”小蔡说，“赵相机前辈最近几天一直住在左家街道。”
“左家街道……”聂萧嘀咕道：“好像有谁跟我提过这个地方……”
“我早上就是从那边过来的……”刘小川解释道。
“怪不得！”聂萧说，“听着就觉得耳熟。”
“刘先生，这是你的手机。”小蔡递过一个没开封的包装盒，“初始密码：，也可以设置面部和指纹解锁，赵相机前辈的照片和住址我已经发到这个手机上了。”
刘小川撕开包装盒，里面是一部手机。
类似的手机他见过，婉儿和婵儿人手一支，是719局专用手机，上面甚至能查到‘邪祟’出没的区域。
“老聂，那我先回了。”刘小川说，“发现实力强大的‘邪祟’，记得联系我，我免费见一个杀一个，只要给积分就成。”
“……”聂萧。
聂萧没有起身，小蔡送刘小川出了719局。
对于刘小川，小蔡异常崇拜，不仅因为刘小川是刘世俭局长的孙子，更是因为刘小川的强大，加入组织不到半个月，就冲到积分榜第四。
下一任局长，非刘小川莫属。
......
刘小川打车回到左家街道，按照地址找到赵相机住处。
赵相机退出719局后，用夜夜笙歌形容毫不为过，不仅经常换女朋友，还养了一群小兄弟。
不过赵相机有钱……
用积分兑换的现金，都够他花几辈子了。
小蔡给的信息非常详细，不仅标注了赵相机在首都的十几处豪宅，连他最近一周出入的场所都标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