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发发的血样，在局里有记录。”小蔡说道。
“有记录？”聂萧一愣。
“有记录是什么意思？”刘小川问道。
“意思就是……他之前办理过入职手续，是719局的成员。”聂萧先是回答了刘小川的问题，又看向小蔡问道：“局里有他的档案么？”
“有的！”
小蔡把手中的平板递给聂萧。
刘小川凑过去，果真有李发发的档案，从照片上看，那时候的李发发只有十二三岁。
......
姓名：李发发
籍贯：古国北江县
出生年月：1965年1月
修为：无
......
“四十年的老成员……？”聂萧使劲挠头，“他是怎么进的719局？”
“血样不会骗人，而且信息都对上了，因为什么原因进的719局，档案不会记录，需要询问当时负责办理入职的人员了。”
“当时的负责人员……还能联系上么？”
“已经退休了。”小蔡说，“我可以试着联系一下，就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记得当初发生的事儿。”
“你现在就联系！”聂萧吩咐道。
小蔡点头，离开局长办公室。
“一个没有任何修为的小男孩，居然能成为719局的成员。”聂萧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太离谱了。”
“你这里能查到719局所有成员档案么？”刘小川问道。
“可以！”聂萧自信的点头，“只要是在编人员，无论修行者或是普通人，都能查到。”
“退休的，或是去世的，也能查到？”
“从古国成立那天，一直到今天，每一个成员的档案都有记录。”
“我看李发发的档案，只有姓名、籍贯、出生年月和修为。”
“基本信息就这些，涉及机密或是绝密，后面会有‘☆’，一颗最低，五颗最高，查看需要权限，五颗星只有少数几人才能查看。”
“档案后面，没有你说的‘☆’呐。”
“这种情况很少见……”聂萧说，“就算是普通成员，在局里时间长了，起码得有一颗星星……李发发十二三岁就入职了，入职接近四十年，却连一颗‘☆’都没有。”
“可能是个吃空饷的。”刘小川揶揄道：“很多单位都有这种人，挂个职，工资照拿，却从没见过人。”
“你说的这种情况，在719局不存在。”聂萧摇头道。
“不存在……？”刘小川挑眉，“那你怎么解释李发发这种情况呢……他不是修行者，连719局是什么单位都不知道，可他却在719局的档案里，是正式成员。”
“你误会我了……”聂萧干咳一声，“我的意思是，见不着人，719局不给发工资，不存在吃空饷这种说法。”
“不发工资？”刘小川大笑道：“你们也……太不要脸了！”
“719局的工资和奖金，需要本人签字后，才会打到卡里或是现金支付。”聂萧说，“李发发这种情况，应该从来没拿过工资，不是没有工资……我估计他在局里的存款，算上利息得有一千多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