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整个清水村的人都知道秦峰承包了周阿公的那一亩三分地,承包时间为二十年,每年的租金是一千五百块,共计三万九千块。
拿到钱的周阿公,一脸的高兴,开心的像个孩子。
要知道,在这个贫穷的山村,种一亩地的玉米,每年的利润也就几百块,自己还要累死累活的操持,以周阿公的年纪和身体情况,他根本干不动二十年,现在将荒地承包给秦峰,白白得了三万九千元。
这岂不是跟白捡的钱一样吗?
如果他干不动了,地就荒废在那里,没有人去开荒,那就一文不值,现在交给秦峰打理,得了这么多钱,这笔账谁都会算!
不过,也有人提出质疑,承包后山果园,每亩地的价钱是一千元,怎么承包一亩荒地就是一千五百元呢?这不是双标吗?
对此,秦峰做出解释:“果园都是山地,土壤较周阿公家的地不够肥沃,也只能用来开发果园,而且地势偏颇不平,根本建不成养鸡场,所以给周阿公的价钱高了一些。”
不过,这个想法遭到了一些人的辩驳,人心就是这样,不怕患穷,而怕患不均。
甚至,这件事情最后闹到了村长那里,黄村长一脸的无奈,找到秦峰说了一下村民的想法,秦峰简直不敢相信,钱都已经到手了,竟然还有人提出质疑。
这让周阿公心里非常不舒服,他是得了高价,但那是秦峰乐意给的,关其他人什么事?
奈何,偏偏村子里就有这样的人存在,不知道是谁传出的谣言,说秦峰居高自大,有钱就是爷,想给多少价钱就给多少价钱。
这话传到村长耳朵里,村长又将这话传给了秦峰。
为此,秦峰特意将张大鹏、王奔、红毛等人集合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研究这件事该怎么办。
王奔怒骂道:“有些人就是不知足,现在白纸黑字已经签上了,他们能怎么样?就不惯着他们的毛病!”
红毛也是同样的看法:“我看就是有人想找事,犯眼红病的人太多了。”
大虎也是村里人,他的土地也都承包给了秦峰,他在村子里待的时间长,听到的流言蜚语也是最多的,他劝说道:“秦峰,我觉得这里面有点瑕疵,因为你给大家承包土地的时候,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罢,都是一千块钱一年,而且,山地也好,陡坡也罢,又或者是鱼塘的地,你给出的价钱都不一样,大家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自然就有人做了比较,拿到钱少的人,心里肯定不平衡啊。”
王奔怒骂道:“大虎,你不要吃里扒外,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呢?”
张大鹏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我看大虎说的有道理,咱们在承包土地和鱼塘之前,并没有公示价钱,签合同的时候才说,有点晚了,我觉得应该统一制定一个标准,通过黄村长的村委会发布出去,以后,再有承包土地的时候,让大家自己对照着看,不同的区域,不同的年份,都是多少钱的承包费,一目了然,就不会有人说三道四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见谁也说不过谁,他们便将目光看向秦峰,毕竟,钱都是他出的,秦峰才是老板,最后拍板决定的人也应该是他。
秦峰开口说道:“大鹏说的在理,这块的确是咱们的工作疏忽,这么大面积的承包,肯定要出一个公示类的文件,这样吧,我跟黄村长研究一下,这两天出一个版本,然后发给你们看看,行的话,下周的时候就公布出去,现在是冬天,赶紧把剩余的山地和鱼塘承包过来,不要影响到明年的开工。”
大虎问道:“可是,那些已经承包完的人,肯定会有想法的,如果你提高了承包价钱,他们怎么办?”
秦峰想了想,说道:“都按统一的标准来,少了的,我全都给大家补上,这样大家都处于同一起跑线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峰白天跟柳如花、王奔去县里组织部上课,晚上就回到酒店,跟夏秋池要来一台笔记本电脑进行承包细则的制定,忙的他都没有时间钻进柳如花或者夏秋池的房间。
三天时间后。
秦峰制定了一个初始版本,之前承包山地果园的时候,价钱都是按照一千元每年去算,但这次却进行了修改。
十年以下,每年的承包价是一千元;
十年至二十年,每年的承包价是一千二百元;
二十年以上(含二十年),每年的承包价是一百五百元;
至于鱼塘,秦峰制定了一个版本,一律二十年起租,租金均为两千元每年,养鸡场的话,十年起租,每年的价钱都是一千五百元,时间不限。
之前签署过合同的人,如果拿到的租金少了,可以拿着合同来补差价。
这个版本发到了微信群里,得到了王奔、张大鹏、红毛、大虎的一致通过。
在钱方面,秦峰并没有与乡亲们过多计较,这个版本也得到了黄村长的大力支持,毕竟,他家里也是有一些土地租给秦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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