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也有比较郁闷的时候。
专辑录音的工作在二月底彻底结束,四月演唱会的彩排提前一周才开始。
也就是说,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是没有什么工作的。
但不代表我这个兼生活助理的翻译也可以一样放假。许易没计划回国,我就要继续呆在他身边。
公司的人送来一堆CD和音乐杂志,许易说休息的时候不谈工作,就买了一部PS2回来,从此我又多了一项陪他玩游戏的工作。
全日文的游戏,我要一直待命给他翻译剧情。
游戏,我没什么兴趣,干脆拜托公司的人帮我到图书馆借书来温习,偶尔再和陈识打个电话调个情什么的。
这些,都大大方方的在许易眼皮地下进行。
不过他经常在我和陈识的打电话的时候忽然大声喊我过去翻译游戏,陈识听到他的声音,不甘示弱,也会在电话里想尽办法逗我。
显然,陈识的分量要重一点,我左一句老公,右一句我想你的,许易被我们两个刺激的不轻,脸一阵青一阵白的。
他是闷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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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许易这次之所以突然来日本并且整天安分的待在公寓里除了早就计划好的演唱会之外只要是为了躲国内的八卦记者。
他惹上了一绯闻,对方也是个漂亮出名的女明星。两个人偷偷约会的照片被曝光之后,女明星被富二代男友甩了,许易去安慰,又被抓个正着。
我说许易,“你真造孽。”
许易瞟了我一眼,继续打游戏。
开始我觉得他招惹人家女朋友的行为很没品,但想着前几次误会他的事还是决定不那么快下结论。果然,许易告诉我他和那个女明星交往的时候还根本没富二代什么事儿呢。
去安慰是真的,安慰到床上,是假的。
我八卦的问了一句,“那你们到底有没有……啊?”
“嗯?”
睡那个字,我还是不太好意思说,虽说我也不是什么天真少女了,但面对陈识以外的人我还是很放不开的。
墨迹了半天,我决定不问了,许易反倒是大大方方的说,“不然两个人开房去打游戏吗?”
那倒是。
不过想起许易和那个女明星睡过,我心里还是感觉很奇怪的,对那个女明星我也是喜欢的,前两年她最走红的时候我和陈湘也每天追她演的电视剧。
我们都把她当女神了。
可一想到她和许易睡过,我就觉得他们演艺圈的人真的,太狗血。
有了许易这样一个反面教材在面前,我更觉得我的陈识才是最好的。
许易躲过了国内的八卦记者,却又被日本的记者缠上了。
这一次的绯闻对象是前不久合作过的雅美,许易客串的日剧已经在电视上播了,一些八卦杂志又捕风捉影暗示许易和雅美假戏真做,还拿出他们一起录制外景节目的照片当证据。
那天,刚好是我请假去找陈识的时候,从照片上看,确实挺让人误会的。
但是这是炒作,某种程度上说也是许易这边默许的了,只要把握好一个度,过段时间再逞强就好,所以我们都没把这当做一回事。
后面几天要给新歌拍MV,对手戏的女星又是雅美。
这是临时换人,原定的演员并不是雅美,摆明了又是故意的炒作,前面许易已经忍了,但这次是明显被算计了,他不爽,第一天拍摄就直接走人了。
第一天不拍第二天还是要拍,临时换人的话一样会被拿来当话题。
许易这会儿的情况,其实不适合这么折腾,偶尔有个绯闻是博人眼球,绯闻多了名声就坏了。更何况,他对这种事情一向不屑。
许易不配合,雅美想硬来也没办法,趁着休息的时候带着亲手做的便当给许易。
许易收下了,只不过看了两眼后,顺手就交给了我。
这样,拒绝的足够明显了,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没意思。
我呵呵干笑着,发觉自己无辜躺枪。
吃了雅美的便当,我当天晚上就肚子疼,疼到出冷汗。一个人折腾的时候被许易听到了动静,他敲门问我怎么了。
我虚弱的回应,“我要死了。”
然后许易直接拿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了。
我确实快死了,不过不是雅美的便当有问题,而是痛经,在日本生活不规律的结果。
我捂着肚子在整个人疼的快要缩成一小团,许易看着我束手无策,差点送我去医院。不过他想起来陈识给我准备的药箱。
那个药箱里,还真的有治痛经的药,当初我觉得陈识没必要的准备,其实都很终于,我又想他了,特别特别想。
吃了药休息一会儿,我感觉好多了。
不过心里又升起了一股失落,上一次,我并没有怀孕。
我那个遗憾啊,连续几天都闷闷不乐的,许易笑话我,他说,“真怀上了有你受的。”
我不懂,我当时对陈识的心情就是一腔热血,我想和他结婚,我想给他生孩子,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我最迫切希望这两件事的时候。
可惜,一个都没成。
我在郁郁寡欢之中继续忙前忙后的给许易打杂,他也毫无芥蒂的使唤我,一点儿都不客气。
接下来就是演唱会了,从彩排到正式演出都很顺利,没有意外,这就是我们在日本的最后两天了。
也是我和许易相处的最后两天。
那天的演唱会在晚上十一点多结束,结束之后还有一个小型的庆功宴,我们和工作人员还有其他表演嘉宾一起到了新宿的酒店。
对他们这些习惯了高强度工作的人来说这几天的准备工作和演出都没什么,但我原来是个生活规律的人,三个多月的工作下来我身体吃不消,最大的愿望就是快点回去休息了。
庆功宴其实没我什么事,但许易是主角,这时候还是需要翻译,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陪在他身边。
作为主角,许易一方面要接受许多敬酒,另一方面又要主动去敬酒。
我不打算喝的,许易也没让我喝,但到了后来大家都喝多了,有人非要我喝酒,我不好意思拒绝就跟着喝了点儿。
再然后,越喝越多。
许易的状况并不比我好,醉晕过去之前,我睁开眼睛都能看到面前有三个许易,他也笑着,又过来搂了搂我。
拥抱的姿势很夸张。
我嘿嘿笑着说,“许易,你知不知道,我高一那年去参加你的签售会,那时候排了好久的队,后来你才签了那张海报送给我。混蛋,你居然忘了。其实我一直特别喜欢你呢。”
我越说越来劲,又絮絮叨叨的讲了好多,管他听不听的懂的,那会儿我还以为在做梦的。
能在许易身边工作,对我来说也和做梦差不多。
后来我们俩回了房间,我这会儿已经神志不清了,感觉没有力气,就被扯着走,摔倒在床上,我很想睡觉。
但是没法睡,因为我身上突然又压过来一个人。
四月初,晚上的天气还是有点儿冷的,加上我穿的少,酒店的房间里又没有开空调。感觉到温暖之后我就不管不顾的抱住了他。
还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冷,累死了,难受死了。”
哼唧了两声,我打算睡觉。
但压在我身上的许易明显没打算放过我。清醒时他还能保持点儿风度,今天喝多了,他要撒酒疯,比如完成一个想了挺长一段时间的事儿。
然后他就亲我了。
第一下亲的是脸,我没什么感觉,就觉得脸上突然凉了那么一下,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挥了挥爪子,转过身继续睡。
感觉到我并没拒绝之后,许易就把我人翻过来了,又开始亲。
这一次的目标就是嘴巴了。
许易真的很会接吻啊,我被他亲的很舒服,也很享受,眯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房间没开灯。
又亲了一会儿,他开始脱衣服了,脱的是他自己的,被扔下来的衣服有的落在我身上,我就抱在怀里,和小孩子抱着洋娃娃的心态差不多。
感觉怀里有了些东西之后就会特别有满足感。
可是衣服被他拿走了,他又开始亲我,这一次动作要剧烈的多,我整个人都被按住了。
挣扎了两下,我也懒得动了。
我喝醉了,好久没这样醉过了,真的醉到不省人事,所以就本能的认为会和我做这些事的人只有陈识。
于是,许易来拔我衣服的时候我也没反抗,甚至抬了抬胳膊方便他。
衣服脱了一半,许易又过来亲我了,我也亲他,迷迷糊糊的主动着,两只手也勾着他的脖子。
“嘻嘻,陈识,这次我一定会,一定会怀孕的……”
我还惦记着要和陈识生孩子的事儿的,这句话,让许易的兴致全都没了。
不过他也喝多了,这个时间懒得折腾,干脆把我搂在怀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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