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的,我见到同样强颜欢笑眼神恍惚的许尼亚。
他看到我,故意重重的叹气,“说让你们等我的,才几分钟人就不见了。”
我正准备道歉,他突然塞了一个东西给我。
竟然是许易的CD,我虽然一个月前就买了预售,但应该下星期才上市。
更不可思议的是,我打开歌词本,第一页签着名,竟然还有一句生日快乐。
关于自己的生日,我并不是刻意忘记,大概最近事情太多了,生日就稍显得微不足道。
司辰说他一朋友新在三里屯开了酒吧,还没正式营业,他提议去那儿给我过生日。
2001年12月7日,北京下了很大很大的一场雪,在那场大雪里我度过了自己的二十岁生日。
陈识喝醉了,离开时他指着工体的方向说,“我会在那里开演唱会。”
而一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在海河边放了一盏孔明灯,上面写着我小小的心愿:我要去听陈识的演唱会。
这一场大雪过后,已经是真正的冬天了。
回到天津连续睡了十几个小时之后,我拖着依旧疲惫的身体到居酒屋打工。
意料之中的,临近下班时司辰来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许尼亚和陈识。
我笑的很灿烂的绕过陈识走到司辰身边。
司辰笑着递过来一个盒子,“打开看看。”
我动手拆着那个包装复杂的小盒子,背后传来一个不快的声音。
“这种不三不四的地方有什么可来的?我走了,你们随便。”
说这话的当然只能是陈识,从他第一次见我就注定是这个印象了。
以前我很想解释居酒屋在日本只是小酒馆儿,比酒吧性质都单纯,虽然我们穿的夸张了点儿,其实都是些学日语的学生来边打工边招待日本客人练口语了。
但这次,我懒得搭理他,爱走走。
我无视了陈识,拉着司辰的手往一个空着的小桌子走过去,“你想吃什么,我今天可以去后面给你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