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妍妍板着脸，‘啪’的一声，将菜单扔桌子上。
“你们先看看菜单。”
就那死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女孩欠她钱呢。
这一幕，直接给凌月儿看呆了。
“这是干嘛？”
“又犯病了。”鹿绫说。
弹幕满屏都是问号。
【？？？？？】
【这是服务员？你告诉我这是服务员？】
【 6！】
……
鹿妍妍带着情绪上班，本来就很不耐烦。
再加上，奖金无望，这让她觉得，今天这工作，实在不理想。
早知道就不该听徐知的，来这做什么破服务员。
越想越烦躁。
越想越是不想干。
没想到，这三个女孩，竟然还格外气人。
鹿妍妍把菜单给她们，她们竟然不忙着点菜，而是打开了游戏。
“刚才零食吃多了，我感觉还吃不下欸。”
“我也是我也是。”
“那要不……先开把游戏压压惊？”
“我看行！”
鹿妍妍：“……”
鹿妍妍有点烦，但她忍了。
就那样，立在桌子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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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等就是十分钟。
十分钟，那么长的时间，三女孩愣是没一个抬头看过她一眼。
鹿妍妍实在忍不住了。
“你们谁先点下菜吧？我等你们很久了哎。”
三人抬头看向她。
鹿妍妍板着脸，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三女孩：“……”
三人反应过来，这个服务员一直等着她们，还挺不好意思的。
急忙说道：“不好意思小姐姐，我们没注意到你。”
“抱歉抱歉，我们现在点菜。”
“不好意思。”
鹿妍妍脸色并无半分好转，依旧板着脸。
她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弹幕满屏震惊。
【？？？？？】
【这个服务员好6，这么牛逼的服务态度我还是第一次见。】
【鹿大小姐果然很有脾气。】
【笑死我了，这哪里是服务员啊，这简直是大爷！】
【我要是这三女孩，诶嘿，我就不点菜，反正我不饿，我磨死你。】
【就是，要换做是我，我非跟她耗，看谁能耗得过谁？】
【我特么送她一个投诉吃吃。】
……
火锅店里。
三个女孩看着菜单，开始点菜。
“要一个这个，毛肚。”
鹿妍妍站着没动，眼睛空空，鼻孔朝天。
小姑娘又说了一遍。
“小姐姐，我们要一个这个毛肚。”
“嗯。”
“再要一个牛肉卷。”
鹿妍妍没半点反应。
小姑娘不确定她听没听见，又喊了她一声：“小姐姐，牛肉卷。”
鹿妍妍满脸不耐：“我听着呢，你们顺着往下点就行。”
三人：“……”
三女孩互视一眼，纷纷叹口气，继续点餐。
点完后，其中一人说道。
“可以了，就这些。”
鹿妍妍惜字如金，直接转身就走了。
三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亚麻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