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完了。
好像真要变成可怜兮兮了。
戈惜惜瘪着小嘴，在远离林森木的一个位置坐下。
林森木没有回头看她，因为戈惜惜注视自己的眼神特别熟悉。
曾经季莺歌就是这样注视自己。
那时候没经验，不知道这是克制的爱。
林森木不想自己的感情里再有节外生枝。
然而，现在才七点半不到。
戈惜惜自个生了会闷气，蹭蹭蹭的从远处坐到了林森木的前排，回头吐了吐舌头，“嘻，我没坐学长旁边哦。”
“……”
林森木给整不会了。
眼见林森木依旧不搭理自己，戈惜惜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从小肩包里面掏出一包小饼干，默默地啃了起来。
“咕噜咕噜。”
林森木狂咽口水。
学妹小东西，我没有吃晚饭啊！
“啊哦，什么声音吖？”
戈惜惜脸颊染着小饼干的碎屑，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
随即怔了怔，指着小饼干问道：“学长是不是想吃？”
“不用。”
林森木含蓄的推辞。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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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惜惜就没有给他。
“？”
林森木脑门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良久。
林森木忍不住好奇的问：“戈惜惜，你是射手座？”
“是吖，学长你关注过我吗？”
戈惜惜眼里惊喜，不待林森木回答，又说道：“学长是什么星座吖？”
“你给我一包饼干，我就告诉你。”
林森木属实饿坏了。
“好滴。”
戈惜惜拉开小肩包，在林森木的期待下，寻找了半天。
结果她哭丧小脸，“没有了，三包曲奇饼干都被我吃了。”
“戈惜惜！！”
林森木怒了，有种被小学妹戏耍的感觉。
戈惜惜可怜兮兮的问道：“学长，那你还会不会告诉我星座？”
“天秤。”
林森木告知。
“这样阿……”
戈惜惜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她很想林学长是白羊或者狮子呢。
林森木有点不忍，语重心长的说道：“学妹啊，其实我是个渣男，名声不太好。”
“怎么说？”
戈惜惜疑惑道：“我打听你就谈了个姜鸢啊。”
“你叫我学长，叫姜鸢名字？”
林森木皱了皱眉。
“不可以吗？有规定必须叫学姐吗？”
戈惜惜有点迷糊了。
“……”
很难沟通。
林森木决定不再搭理戈惜惜。
虽然她身上充满了和某人相似的特质。
但戈惜惜只是戈惜惜。
“好啦，你莫生气，我叫她姜学姐行了嘛？”
戈惜惜眨了眨眼眸。
“嗯。”
林森木发出了鼻音。
戈惜惜继续扑闪眼眸，清纯小脸莫名其妙红了红。
“你盯着我做什么？”
林森木往后仰，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
戈惜惜有点害羞的说：“学长，你可不可以渣我一下？”
“……”
林森木被这个小东西给整得彻底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