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当的外公,要给她比武招亲!
听到这个消息,丁恒和叶晚星齐是色变。
他们可是知道,丁当是吴双九十九封婚书之一。
吴双要来参加武道大会,就是为了丁当。
这不是都说好了吗?!
“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两人偷偷走到一边,丁恒犹自不敢相信。
叶晚星平时大大咧咧,遇到事却很是冷静:“丁姓少、丁当这个名字更少,再加上陇西风水大师、王希夷的孙女,那板上钉钉就是同一个人!”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恒满脸懵逼。
叶晚星皱眉想了想,跟着咧嘴一笑:“无所谓了,反正吴双马上就会过来的。到时候只要他出手,这天下谁人能比?或许丁当就是想这样,给她家人一个惊喜呢!”
“对哦!”
丁恒顿时释然。
他对吴双这个便宜爹,拥有着千分之一万的信心。
而丁当既然知道吴双的本事,断然不会这样放吴双的鸽子。
刘松青发现丁恒和叶晚星跑到一边嘀嘀咕咕,便不再说下去。
一行四人打了一辆出租车。
司机听说他们是来参加武道大会的,便是轻车熟路。
左拐右拐,出了市区后上了一条沿堤公路。
时间不长,从河堤公路一下来,就到了王家庄园。
王希夷在泰宁周边诸市人脉极广、财大气粗,靠近河岸的庄园占地一百多亩,远远看去亭台楼阁,仿如红楼梦中的大观园般。
比大都市中的别墅,不知道惬意多少倍。
还没到门口,便看到一片露天演武场。
场上摆着兵器架子。
古早的石锁、现代的杠铃,沙袋、单杠、木人桩,各种训练器材一应俱全。
更多的则是一大片粗大的树根墩子。
树墩旁边,还摆着两把比油锤还要大上好几圈的长把铁斧。
庄园门口,站着两排穿着黑色练功服、腰系红带的精神小伙。
为首则是一个胡须漆黑、手掌骨节粗大泛着幽光,双眼晶亮如电的四十余岁男子。
“大家一定要有礼貌,”四人一边含笑向前,刘青松低声叮嘱道:“看门的那个中年人应该已经进了内劲!”
嘶!
听他这么一说,丁恒和叶晚星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好多开武馆的拳师,功夫能到明劲高层就不错了。
一位内劲武者居然给王家看门,这王家的实力,果然非同凡响!
“在下潭腿一门,刘家刘青松。”
还有十几米,刘青松拱手问礼。
那中年武者也是以礼相待:“刘老爷子这么大岁数,还专程赶来,我王家实在是蓬荜生辉。这几位是……”
“这是我孙子承乾,这两位是我们路上偶遇的青年才俊。”
“刘老爷子你们自然可以进去,但是陌生武者的话。”
中年武者声音微微一顿,看了一眼旁边的大斧子,“那把斧子一百八十斤,要能用此斧劈开一截木桩才可。”
“不会吧,”丁恒微微皱眉道:“我是天南……”
“也不是不可以哟!”叶晚星却是打断丁恒的话,笑道:“我们若是举起斧子把木桩劈断,你让人去跟丁当通报一声,就说吴双来找她如何?”
“你们是为小姐而来?”
中年男子闻言看了丁恒一眼,微微皱眉。
旁边刘青松和孙子刘承乾,脸色也是微微一变。
以为刚才丁恒和叶晚星私下嘀咕,是丁恒想要打丁当的主意。
关键就丁恒这副尊容,心里没有点B数吗……
“可以!只要你们能劈开木桩,一切自然都好说。”
微微沉吟了一下,中年武者点了点头。
武者联姻最看重的还是实力,相貌倒是其次。
丁恒虽然身宽体肥、如同狗熊,但是举手投足气质非凡。
“丁恒,上!”
叶晚星闻言,给丁恒使了个眼色。
“好嘞!”
丁恒应了一声,大步走向铁斧。
跟着轻松抡起,斧子在空中转了一圈,轰的一声,地面震颤。
直径尺余粗的木墩子,应声被劈成两半。
丁恒放下铁斧,腆着大肚子傲然而立。
如果换成一套古代服装,真有股混世魔王程咬金的派头。
“不错,很不错!郭子,带他们去找丁当小姐。”
中年武者眼睛微眯,见丁恒这么轻松通过考验,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直接派人,领着丁恒和叶晚星去找丁当。
这么一来,刘青松爷孙便和叶晚星二人分开。
刘承乾一面进门,一面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那把大斧子:“爷爷,你说我……”
“傻小子,别想了。那位丁小姐不是咱们能觊觎的,而且那个斧子你也不一定抡得起来。”
“这怎么可能?那斧子只有180斤,我能举起将近三百斤的杠铃呢。”
“那斧子一头大一头小,很难平衡,你能拿举起三百斤的杠铃不一定能举起那把斧子……”
王家院子极大,一张张桌前,坐满了各门各派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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