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此时的葛君君还穿着一身大红的连衣裙,脚上穿着高跟鞋,哪里有半点对死者的尊敬。
两人故作悲伤的哭泣了一阵,拙劣的演技,就连华叔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咳咳………孙先生,斯人已逝,还请节哀顺变。”
孙成皓托了托眼镜框,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递到了华叔手中。
“华叔,这些是你们的酬劳。”
华叔蹙了蹙眉,露出一脸不解之色。
“这时辰还早着呢,按规矩我们得等你们送完葬才能算完活。”
孙成皓急忙摆了摆手。
“不用了,我们想和淑华独处一会儿,明早就直接找人下葬了。
淑华生前就喜欢安静,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好了。”
华叔虽然心里十分疑惑,但主家都发话了。
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接过了孙成皓手中的票子。
“孙先生,这钱不太对!
来之前咱们说好的工钱是六块,可你这是有三块五啊?”
孙成皓托了托眼镜框,将自己的手表亮了出来。
“咱们本来说好的是两天活,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五十。
也就是说活你们只干了一半,按理说我给你们三块已经算是仁义了。
剩下这五毛是我看你们大晚上的也不太容易,多付给你们的路费,不少了。”
华叔攥着手里的一沓子票子,露出一脸的无语之色。
“我干这行也算有些年头了,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您这号人。
成,算我倒霉,看在死者的份上我也懒得跟你多废话。
兄弟们,收拾东西走人。”
华叔一声令下,几名伙计抄起东西气冲冲的朝着院子外走去。
我蹙了蹙眉,也跟着华叔几人出了大门。
这时一直在茅厕里蹲着的后生,虚弱的提着裤子追了出去。
“华叔,等等我。”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一阵三轮车的声音,华叔等人拉着锣鼓镲扬长而去。
在确定院子里已经没人后,孙成皓这才朝着葛君君摆了摆手。
“快,把大门都关上。”
葛君君把大门反锁后,两人走进灵堂之中,将大门关了起来。
夜幕之中,我的身形自院墙闪掠而过,落到了灵堂的门外。
透过灵堂的窗户,刚好能够看到屋里面的情况。
此时没有了外人,葛君君和孙成皓俨然变了一副嘴脸。
“人都已经死了,随便挖个坑一埋也就是了,干嘛还得深更半夜跑来一趟。”
孙成皓朝着葛淑华的遗照扫了一眼,眼神中满是厌恶之色。
“马师傅说我姐死后冤魂不散,很可能会尸变。”
葛君君朝着葛淑华的遗照望了一眼,眼神中却是十分不安。
“不是已经按照他说的用八卦镜和七星灯,镇住她了么?”
孙成皓蹙了蹙眉,露出一脸疑惑之色。
葛君君双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从包里掏出七枚一寸多长的棺材钉。
“马师傅说这八卦镜和七星灯只能够镇得住她一时。
要想永绝后患的话,还需在子时过后,用七根浸过鸡血的棺材钉钉住她的四肢,心脏,气门和天灵。
这样她就会永不超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