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生用一副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他本想双手插兜，增强一下自己不在乎的态度，却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没有裤兜。
只好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努力的维持着人设。
滔天的威压蔓延在整座山洞之中，却无法影响到实验台上的两人。
初代首席缓缓放下了双手，冷冷的凝视着陆长生，如果他现在有实体的话，估计已经把后槽牙给咬碎了吧。
明明拥有轻易灭杀对方的实力，却受制于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长生那副挑衅的表情。
还没有任何办法。
“老登，先说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吧？”陆长生眼见初代首席老实下来了，这才悠哉悠哉的开口道。
“我不是鬼...”
“我已成就真神，不受这世界的约束。”
“只是你太过渺小，看不透我真正的力量。”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只要助我脱困，我可以赐予你想要的一切。”
“真神左右，最崇高的神仆之位，也将属于你。”
初代首席的声音愈发缥缈了起来，就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还隐隐带有些许回音。
“停停停，别装逼了老登。”
“我没有求着给人当孙子的毛病，你到底懂不懂现在是哪个在掌握局势啊？”
陆长生一口一个老登的喊着，完全没把初代首席当一回事，他就是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
“你...”
“现在我说，你听着，哪里要是不对，你就补充几句。”陆长生再次打断了初代的话，不等他发作，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你曾经是【现世】的人，而且在【远古大陆】呆了很久。”
“那些土着的科技，都是你传授的。”
“所以那些土着都认识你，还把你当做了‘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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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借着土着对你的信任，把他们全部骗到了此处。”
“搞了一场大屠杀或者是某种献祭仪式，吸收了土着的力量。”
“将自己的实力提升到了超越九阶的存在。”
“把自己搞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说的对吗？”
初代首席的眼神越发的冰冷了起来，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也只能强忍着怒火，冷冷的开口道，“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这些试验品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成为‘神明’的一部分。”
“我只不过是实现了他们的愿望而已。”
“可以成为我‘周天子’的一部分，是多少人做梦都求不来的机遇，你知道吗？”
陆长生轻笑了一声，“是啊，我看出来了。”
“你确实很喜欢‘周天子’这个称呼呢。”
“哪怕自己变得不人不鬼了，还是惦记着这个称号。”
“也不知道初代首席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大方的把这个称号送给你呢？”
初代首席一怔。
他的眼神里一下子就爬满了赤裸裸的杀意，几乎是吼叫般说道，“我就是斩妖司首席，我就是‘周天子’，我就是周易！”
“你可别给我的前辈脸上抹黑了，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吧。”
“哦，对了，你好像现在也没那能力了。”
陆长生杀人诛心的补了一刀后，才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说对吧...”
“图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