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不用得瑟了,要进去了。”
程渺渺,“……”原来郑春妮是接生婆呀,怪不得能随便换孩子,这是利用工作之便呐!
前世就看过新闻,有妇产科的大夫利用工作之便转卖新生儿,然后跟孩子的家人说孩子死了。
也不知道这个郑老婆子有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等一会儿她得提醒公安同志要深挖狠挖。
方渐鸿一拍桌子,“回答问题,你这样不回答是等于默认了吗?”
郑春妮还是不说话,刑,太刑了,比刘杏花骨头硬多了。
程渺渺举手,“公安叔叔我有话说。”
方渐鸿看向她,“你说。”
程渺渺,“徐晓霞说了,当时她们换孩子的时候,一个上午就换好了,这说明距离不远。
再查一下我出生的那一年附近几个村子有谁家生孩子,而且是女孩儿的。
毕竟这个孩子的父母出身不凡,这样一排查就排查出来了,不用问她。
她现在不回答也好,那就是抗拒从严了。
我就是想问,她这样的抗拒态度是不是罪加一等?如果查明真相,她这样罪加一等的用不用枪毙?”
方渐鸿心领神会,一张脸越发严肃了,“我们的宗旨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像她这种,如果查出来情节严重的有可能是会枪决的。”
‘哧溜’,郑春妮身子一软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嘴唇哆嗦的像装了小马达似的一样快,“我我我,当时就是一时糊涂,我真的是一时糊涂了。过后我也害怕,我也后悔来着。
你说我又占不上啥好处,必要啊!”
方渐鸿跟程渺渺对视一眼,这是要招供了。
程渺渺就知道,说啥都不如说枪毙。只要怕死,她就得招,对付没见过世面的这些老娘们特别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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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春妮,“程渺渺就是我们刘家湾的孩子。”
哄,哄哄哄,一语惊起千层浪。刘家湾大队的社员们一下子就不淡定了。
看热闹是看热闹,但一下子轮到自己身上那就受不了了,特别是家里的孩子丢了或是没有了的人家,眼珠子都红了。
哪怕是一个赔钱货,那也是自己家的孩子,自己想怎么处理是自己的事,轮不到她郑婆子处理。
一时间,家里有十三四岁闺女的人家,都开始怀疑自己家那个闺女是自己亲生的吗?
程渺渺也愣了,是她猜错了吗?
不对啊!既然她是农村的孩子,郑婆子图什么?当初她可跟刘杏花说了,把她的孩子换走,以后让她吃香的喝辣的。
方渐鸿又是一拍桌子,这下拍的非常响,“郑春妮你敢撒谎?”
郑春妮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撒谎。程渺渺是我们村肖家的孩子。
当年肖家的大闺女在咱们村生的孩子。
我跟肖家的不对付,全村人都知道。
她来求我,她跪下来求我,后来我见她给的多我就答应了。
我闺女刘杏花头一天生的孩子,我跟肖家的以前有仇,我一寻思这不是报仇的机会就来了,然后我就把她们的孩子给换了。”
方渐鸿沉思,“……还是说不通,时间对不上。
靠山屯跟刘家湾离这么远,你怎么可能一个上午走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