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天呀?”
“两三天吧。”
我估计马师傅是怕赵大奶没带那么多钱,故意这么说,可赵大奶根本不往钱上聊,乐乐呵呵说马师傅过两天再过来。
要是碰到靠谱的出马仙,不给钱都能给解决了,但马师傅是道家的人,算不上无利不起早,但也不会搭钱给人看事。
赵大奶走后,我问马师傅是怎么回事,马师傅说这件事还真得我俩去解决,出马仙看不了,她还说赵大小被人下了降头,只不过还不确定是哪种降头,等去赵大小房间里看看才知道。
许某人嘴贱,问起了马师傅和赵大奶的往事。
马师傅瞪了我一眼道:“那都是没娶你师娘之前的事了。”
“对呀,谁都得谈几段感情。”
“那时候咱爷俩还没见过面呢,我没事去赵大奶家待一会。”
我俩没认识之前?
那他妈不是没超过一年吗?
难不成一年前的马师傅还在搞破鞋?
马师傅这小身板去找赵大奶,那不得打嗝呀?
我不怀好意地看向马师傅,马师傅急忙辩解道:“别他娘瞎寻思,要不是你小子从中挑拨,我和你师娘也不会结婚,那时候我经似四处转,关系好的老娘们也不少。”
“老嫖客。”
“别扯犊子了,又是个被下降头的事,不好办,咱俩得提前准备东西,也不知道赵大奶能不能送钱来。”
“师父,我有钱,这钱咱们出吧,我有钱。”
“行。”
哪怕马师傅犹豫一下,哪怕马师傅能推辞一下,我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有道是父债子还,师父的情债也是债,怪不得赵大奶一直不谈钱,如果马师傅真收了人家的钱,那原来的日子可真算白嫖了。
马师傅能看出赵大小中了降头,但不知道是哪种降头。
按照正常的流程,马师傅得去赵大奶家观察两天赵大小,可他和赵大奶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也不方便过去看。
于是,马师傅决定多买一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马师傅根据赵大小的症状大概猜出了几种降头,他买了很多黄香、纸钱和蜡烛。
我知道黄香送灵,纸钱送邪,只是不知道蜡烛用来干什么,我问了马师傅,马师傅不告诉我。
一连等了三天,晴空万里,赵大奶也没上门。
妈的,赵大奶上门这个几个字很正常,但我总有一种邪恶的想法。
最后马师傅扛不住了,他让我去和师娘说,要去赵大奶家看事,可能晚上回不来。
“不行。”
师娘说的极其肯定。
“师娘,给人看事去,我在身边,你放心。”
“那也不行,要看来家里看,去那干啥去?”
“他家真有事,要不然也不会下大雨来咱家,是吧。”
“天晴了咋不来,你小,不懂,你师父原来干过啥,你不知道。”
马师傅干过啥,我门清,可我也不能点破,只能装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