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婉摇了摇头。
“妈妈，不冷。”
看着女儿脸上的笑容。
赵丹梅暗自叹了口气。肯定是刚刚跟那臭小子见过面了。
“婉婉，今后出去，要记得戴好手套，知道吗？”
“嗯。知道了，妈妈。”
赵丹梅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有些忧虑。
“好了，洗完手准备吃饭吧。”
“嗯。”
她放下手中的雨伞，往沙发走去。
姜瑜婉将一盒薄荷味的口香糖递给老爸。
姜迅昌一愣，不是要你买烟吗？怎么变绿箭了？
看着老父亲眼中的大大疑惑。
姜瑜婉开口道：“爸，今后少抽点烟吧。”
“医生都说了，您的咳嗽都是因为烟引起的。”
接过女儿手中口香糖，姜迅昌眉头微邹。最后只得无奈地长叹了口气。
“见到他了。”
姜迅昌微微一笑。
一听这话，姜瑜婉先是一愣，随即微微点头道：“嗯。”
“你俩聊啥呢。”
“帮忙端菜啊…..”
“好的，妈妈。”
姜瑜婉一个转身便往厨房跑去。
看着女儿的身影，老父亲依旧只是微微一笑。
……
光阴似箭。
除夕已至。
清晨，林晓晨起了个大早。
每年的这个时候，林建华都要上山祭祖。
祭祀要用的东西，除夕的前一天他就备好了。
今天林晓晨也要去，按照老爸的意思，自己考上了大学，理应去爷爷奶奶坟前祭拜一下。
两人出门的时候，天空依旧是漫天大雪。
似乎是上天有意眷顾父子俩。
山路刚走到一半，鹅毛大雪便缓缓停了下来。
白雪皑皑，由近处铺至远处，由远处铺至山巅。
无数山巅串连，构成了一幅天然的林海雪原图。
上山的小路满是泥泞。可周边的灌丛，两旁的竹林，依稀可以看到蹦来蹦去，叽叽喳喳，穿梭其间的雪鸟。
林建华手拿柴刀，劈砍掉前面带雪的荆棘。
每挥一刀，头顶都会有些许残雪抖落。
“儿子，看着点脚下的路，别滑倒了。”
“放心吧，爸，不会的。”
林晓晨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因为地面混杂着的雪和泥浆，很容易让人滑到摔跤。
穿过脚下泥泞的小路，便来到一片开阔的田野。
田是旱地。
雪地上，还看到了一排排整齐的野猪脚印。
林建华点燃一根烟道：“看样子，大雪又封山了。”
......
林晓晨爷爷跟奶奶的墓地，由于当年的土地归属问题，没能葬到一起。
这也是父亲当年唯一的遗憾。
他记得自己读小学那会儿，父亲总将这话挂在嘴边。
父亲当年是可以从这块土地走出去的。
他们那个年代，正值改革开放初期，处处都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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