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何人所害?!”
“长老,您先不要着急。”
林天急忙解释道,“弟子在禁闭崖禁足了半月有余,见终于有人前来与我作伴,原本心中很是高兴。”
“没想到这位江师弟到了之后,根本不理会我,反而一直念念有词,像是在念什么咒语。”
“他念咒后没多一会,便有一头元婴境的大妖,不知从何处现身,跑来袭击我们。”
“江师弟没来得及逃跑,直接被那头大妖给杀害。”
“弟子竭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数,才好不容易赶走了那头大妖。”
“并且从江师弟的身上,找出了一枚身份令牌,所以便用这枚身份令牌离开禁闭崖,火速赶来向长老报信。”
说着,林天从怀中取出那两样东西,毕恭毕敬道,“这是那头大妖断裂的犄角,以及江师弟的身份令牌,可作为证据,请长老过目!”
玄空取过那枚断角看了看,面露凝重之色,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果真是元婴境大妖的头角,妖力极为浓厚。”
“还有这枚身份令牌……”
玄空拿起那枚身份令牌,看着令牌上铭刻的“江澈”二字,顿时为之一愣。
随即他又从怀中,取出了另一枚光芒稍稍暗淡些许的一枚令牌。
他的这枚令牌,便是那四名弟子将江澈押到禁闭崖之后,带回来给他的。
此时两相一对比,玄空瞬间脸色倏然一沉,将自己掏出来的那枚身份令牌直接碾为齑粉。
“这个江澈,竟敢伪造假的身份令牌蒙骗贫僧。”
“看来贫僧先前没有看错,此子果真是个祸凶,顽劣不堪,无药可救!”
林天急忙继续说道,“长老,弟子将那头大妖斩杀之后,留下了一枚诡异的妖蛋,弟子用尽各种方法,也无法将妖蛋摧毁。”
“那妖蛋散发出非常不详的气息,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弟子担心,可能会孕育出什么可怕的妖物……”
“林天,你此次干得很好。”
玄空赞许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此次你为宗门铲除了一头元婴境大妖,也算是有功在身。”
“此次的功劳与前过相抵,你可以回自己的洞府去,无需再去禁闭崖了。”
“贫僧要亲自率领弟子,往禁闭崖走一遭,将那枚妖蛋布阵封印。”
“不论那妖蛋之中孕育着何等妖物,贫僧都决不允许其破壳出世,危及整个天木堂!”
看着玄空疾步而去,林天心中一阵暗笑不已。
原来诬陷人的感觉,这么特喵的爽啊。
想当初,江澈诬陷他勾结妖族,令他被萧碧琴剥夺圣子之位,逼出宗门。
现如今,自己总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他手上扳回一城。
这种独自掌握话语权,让对方百口莫辩的感觉,确实很他娘的爽。
天机子赞叹道,“主人,你此计真是高明!”
“不仅让你功过相抵,摆脱罪名,还直接将那江澈推向整个天木堂的对立面。”
“今日提前给那和尚打了一针预防针,让他前去禁闭崖布阵。”
“且不说那江澈破壳之后,能不能突破阵法的禁锢。”
“即便是突破了阵法,他也会被当做妖蛋孕育出的妖物,要被整个宗门倾尽全力出手围杀。”
“如此一来,那江澈就算日后破壳,也是自身难保,不可能再来威胁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