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中,五花大绑的张震鄂被人押送到达。
啪。
张震鄂被丢在地上,此时似乎酒还未醒,一脸的蒙。
百万雄兵,严关拒马镇守的陵阳,就这样在一夜之间被奇袭攻下,任谁都是一脸蒙。
“张震鄂,久闻大名了。”叶凡的声音惊醒了他,张震鄂抬头,此时一眼扫去,只看到众多南川高层。
目光移动,当看到叶谋时,张震鄂浑身一抖:“叶老将军……”
“张震鄂,你为什么不应召?”叶谋明显是憋了一肚子火的,“怎么,你连我都不认了?”
“我不敢。”张震鄂连忙摇头,正想要解释,叶凡先一步出声。
“人各有志,他不应召,理所应当。”
“叶元帅,张震鄂已经退下来多年,早已不算是御天军的一员了。”
话语有些深意,叶谋犹豫,没有再说话,退了一步。
大厅里的气氛明显有些变化,张震鄂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连忙跪地:“天公大人,张震鄂愿意率整个陵阳军投效!”
“现在陵阳军不用你率领也会投效我。”叶凡答,轻轻的拍了拍桌子,一旁的幕后,竹白走出,来到叶凡身后站定。
“竹白,你为什么……”看到竹白,张震鄂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比起你,天公有惊天动地的大志向。”竹白脸色平静的答:“我十有五岁立志于学,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的是有朝一日把所学施展出来,而不是醉死在酒池肉林之中。”
闻言,张震鄂噎住,不经意看到叶凡,却发现叶凡眼中有些冷意。
“天公,你是要杀我吗?”心中有些惧意,张震鄂直言:“我虽然没有接受叶谋元帅的诏令,可也并未与南川为敌。”
“我不是天公这样的枭雄,只想呆在陵阳,无心争雄,在天公眼里,这也是死罪吗?”
“在我眼里,是死罪。”叶凡回答,眼神冷清。
“为什么?”张震鄂难以置信,“我所作所为,比之南川总督耄祖子甚至还要轻,天公拿下南川,没有责罚耄祖子反而重用,到我之时,却说我是死罪。”
“听起来,你似乎对我的事情知道许多。”
“倒是怪不得你敢如此放纵欢愉了。”
叶凡回答,看着有些无法接受的张震鄂,微微轻哼一声:
“张震鄂,我虽好杀,但并不是不分黑白。”
“耄祖子在任总督期间,无大功可也称得上一句报效人族,一心治理南川,与我为敌是为民,我不杀他,是情理之中。”
“而你呢?张震鄂,你在任期间做了什么事情?”
“我什么都没做,无功无过,也并不是最差。”张震鄂答。
“说来轻巧。”叶凡摇头,随手一甩,甩出一袋东西,“好好看看,这是我在你陵阳街道上随意便能买到的东西。”
啪。
东西落在面前,张震鄂愣了愣,捡起撕开,是一袋白白的粉末,他有些疑惑,伸出手指一沾放进嘴里,脸色当即一变。
“冰……”
话说一半,张震鄂似乎惊醒过来,话语噎住,连连的叩头:“天公,我知道错了!”
“身为重臣,若有过,罪该万死,若无功,便是最大的过。”
叶凡意味深长的开口,再一次摇头:“你对我认错没用,我不会给你改的机会,南川不需要你这样的人。”
“我真的知错了!”无言狡辩,见叶凡真要杀自己,张震鄂也是慌了,忙道:“天公,我曾为御天军一员,看在我曾在前线为人族呕心沥血血战数载的份上,饶我一命!”
说了一通,叶凡不应,张震鄂忙看向叶谋,想要上前却被护卫拉住:“老将军,救救我!”
“我还有老母妻儿,我若是死了,他们在这乱世,不知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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