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将两张纸郑重的呈上去给永顺帝,永顺帝看完之后,眸色变了变,随后一摆手,让陈公公将两张纸,公布于众,给在场的所有大臣看。
仅是两张纸,可是却倒尽了无数冤屈不甘,全场哗然。
这两张纸终于传阅到了宸王还有左大人的手中,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与此同时,薛凝上前一步,在此开口。
她的眼眶,此刻才微微泛红,声音清晰透着轻颤,说出来的而话,却无不让在场的人动容。
“谢家满门忠烈,当年漠北守城,大周闹了灾荒,没有银子援救。是谢家军,用骨血守住了雁门关,三千将士对战敌军万人,明知是死战,谢家儿郎却无一人当逃兵。”
“这样忠勇的镇国将军,唯一留下的嫡女,却在嫁人之后,被奸佞磋磨致死,谢安县主到死,都在念着漠北,想要见她的父兄......”
“而谢家的气节,谢安县主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是有人既舍不得谢家在武官那边的威望人脉,不想让自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却又谋划了,妄图让区区一个罪臣之女的外室生下的孩子,将谢安县主的孩子调换,混淆皇室血脉,其罪可诛!”
薛凝眸光一冷,看向卢远,“卢将军,谢安县主遗书,是你日日用相克的食物,将她的身子彻底毁了,此种行径,不亚于下毒谋杀!”
卢远脸色一白,薄唇紧抿,几次想要辩驳,可是谢安的遗书,就留在这里。
“你......你胡说,这遗书,不可能是谢安留下的,对,不可能是她!她明明已经病的不能动了,又怎么可能有力气写字!”
卢将军的话音一落,再一次让满朝堂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人蹙眉摇头,心道这卢将军果然是武将出身,莽夫一般,几句话就被薛凝套了话,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薛凝说,“卢将军不在府中,又是如何得知,谢安县主不能写字的?知道先帝赐婚的县主妻子,病成这样,你却并没有回府照看,反而让人锁了院子,也不找太医,任由她自生自灭,看来卢将军早就存了谋逆皇室的心思,就等着县主身亡。”
卢远大声高呵,“本将军没有!”
他又对着永顺帝下跪,“陛下,臣没有,请您不要相信她的信口开河,这遗书无法验证真伪。”
薛凝却说,“陛下,往日里,谢姐姐曾在天安寺亲手写下了佛经,一直放在天安寺祈福。而这遗书的字体,两厢对比,一验便知真伪!
另一份供词,是将军府内,谢二小姐跟县主的贴身丫鬟的供词,陛下让人查验便知。”
薛凝看向左大人,“大人,如今人证物证聚在,按照大周律法,又应该如何判刑?”
左大人额角直接溢出了冷汗,他擦了擦汗,然后看了一眼宸王,只见宸王脸色难看的厉害,却威胁一般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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