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听后,连连点头,深表赞同地说道:“小溪所言极是,与其在那有劲使不上,倒不如在家照顾盼妹。不过,我更想知道小孙子长得像谁,是否也如明轩和婉宁那般惹人怜爱?”
陈母脱去外衣,坐在火炉旁,绘声绘色地讲起小儿媳生产时的惊险,以及小孙子明睿的模样。
且说田大福失魂落魄地回到莲花村后,像一滩烂泥般趴在火炕上,一声不吭,然而泪水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哗啦啦地往下落,不一会儿,就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王氏一见他这副模样,便心知肚明他在田小溪那里吃了闭门羹,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冷言冷语地嘲讽道:“嘿!有些人还真是贱骨头,上赶着找气受,真是自讨苦吃,这下你总该知道她田小溪就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了吧!”
原本就满腔怒火无处发泄的田大福,瞬间像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从炕上一跃而起,狠狠地甩了王氏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小溪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漠无情,还不是因为你!但凡我对她好那么一丁点,你就要跟我大吵大闹,寻死觅活的。为了不让宝儿和小蕊变成没娘的孩子,我一忍再忍,这才导致小溪与我心生隔阂。谁都有资格嘲笑我,唯独你没有!”
田大福死死揪住王氏的衣领,稍稍往后一推,事情就是如此凑巧,王氏的脑袋不偏不倚,恰好撞在桌角上,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汩汩流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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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滴落在手背上的鲜血,王氏瞬间怒发冲冠,全然不顾头上的剧痛,张牙舞爪地朝田大福猛扑过去。
没过多久,房间里就传来“噼里啪啦,”东西摔落在地的响声,以及王氏的叫骂声。
田大福本无心与王氏争执,可眼见她在那里如泼妇骂街般喋喋不休,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他扬起手,再次狠狠地给了对方两个响亮的耳光。
“这些年,我之所以处处忍让你,并非是惧怕你,只是不屑与你这愚笨的妇人计较罢了,你却不知好歹,得寸进尺!好,那咱们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个清楚!”
田大福毫不留情,再次抬手朝着王氏那已经微微肿胀的面庞挥了过去。
对方也并非愚钝之人,已经挨了两个耳光的王氏,又怎会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等着挨打。
慌乱间,她抓起一把凳子,就朝田大福狠狠地抡了过去,还好田大福躲得快,否则,这一下砸上去,不死也得头破血流。
见王氏竟然如此绝情,丝毫不念及多年的夫妻情分,欲将他置于死地,田大福也不再心慈手软。
几个回合下来,便将王氏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如一座大山般骑在对方身上,对着她的脸庞左右开弓,毫不留情。
“亏我这么多年对你情深意重,你却恩将仇报,竟然想谋害于我,今日我定要让你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王氏那如杀猪般的求饶声很快便惊动了左邻右舍,没过多久,就有几个村民闻声推门而入。
当看到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心生疑惑,王氏究竟说了什么,竟能把田大福这个一向老实本分的人,气成如此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