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菊上楼后,周芸芸掏出钥匙开门,换鞋,洗手。
房间里干净如新,他的被子跟枕头整整齐齐地叠在沙发的角落,泡茶的杯子也都洗干净放在茶几中间,一寸位置都没有挪动。
餐桌上有一个热气腾腾的饭盒,
看来他已经回来过了。
周芸芸打开饭盒,温度适中,走近她才发现饭盒边还有一张白色的纸条。
“明天会演结束后在后台等我,直接回老宅吃晚饭。”
落款名字是刘琛!
他的字迹跟人一样,硬气,却不失温和。
这几天虽然两人话不多,但还是有共处的时间,可今天他连饭都不回来吃了,看来是真忙啊!
……
教师楼对面,
路灯下停着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李延年看了二楼的窗台一眼,心道他一个单身汉,连女同志的手都没牵一下,但这谈对象的苦,他是一点没少吃啊!
身边这兄弟,给媳妇送顿饭还不上楼,偷摸地守着,一等就是大半宿。
在车上,这位的眼神就没从二楼移开过。
李延年觉得,刘琛这老小子是不是故意在磨他呀,为的就是报读书的时候他在课间读过师妹给刘琛写的情书之仇。
“行了,人家睡觉了,我也累了!”
都陪了大半宿了。
刘琛讪讪的,“不是要跟我说你相亲的事?咱们回去说。”
这几天他一直睡在李延年的单身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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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说的事儿呢!”
说起这个,李延年昏昏欲睡的脑子又精神了,“我妈给我介绍一个相亲对象,说是做美术老师的,咱们肯定有共同语言。”
“结果你猜怎么着?”
刘琛发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怎么?”
难得听到兄弟对研究以外的事情感兴趣,李延年挑眉,
“你是不知道,那小丫头年纪小,说话倒是口气大,开口就是最近在研究油画,对男性身体结构很好奇,问我做过裸体模特没有!”
“嗯?”
刘琛皱眉,这话听着耳熟,“她叫什么?”
“姓江!”
话音落,刘琛一个急刹车,“到了。”
工程学院的家属楼本来就单身宿舍在一个院子,一脚油门的事儿。
李延年见宿舍到了,也不着急下车,“咱继续聊这个小姑娘?”
结果侧头就看到兄弟背着工程包下车,
“不是吧,我那床就一米,家里那么大一个美人不陪,你天天跟我挤算怎么回事?”
“真的不合适!”
闻言,刘琛薄唇勾起,“机关小学的画画老师,江婉宁?”
“啊?”
李延年惊得目瞪口呆,“刘工,你这脑子现在已经进化的能看穿人心了?你怎么知道她叫江婉宁的,你认识宁宁?”
“哎哎哎,你等等我,床借你一半,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