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芸摆摆手,“不用,我晚上自己回去,都说了低调。”
刘琛回所里的路上就开始脑补低调这个词的用法。
怎么感觉她好像很抗拒跟自己一起出现呢?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琛找到了他的爱情顾问王天路同志,
“小李新娶的媳妇有带他回村吗?”
说到这个,王天路一脸兴奋,“怎么没有,他媳妇天天下午在门口等着小李下班,恨不得在小李脸上刻上已婚两个字。”
“哦!”
刘琛口腔苦涩,今天的饭真难吃!
“刘工,这肉你还吃吗?”
刘琛将饭盒推过去,“没胃口!”
“小李这下是被吃死了,早上送过来,下午来接,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晚上加个班还要送顿夜宵进来。”
王天路一边巴拉刘琛得红烧肉,一边感叹,
“啧啧啧,小李以前挺聪明一人,你说怎么结婚也变恋爱脑?”
“哎,你不吃啦?”
王天路看着刘琛起身,赶紧将饭盒装好,小跑着跟了上去。
“刘工,你这两天情绪不对,还不在所里睡?干啥去了?”
刘琛转头,话锋一转,“生物学你有研究吗?”
“……”
王天路懵了一瞬,随口就道,“有是有,看你要问哪方面?我略懂一半!”
回宿舍的路上,刘琛十分学术性地跟王天路交流了他一个朋友最近的生理状况。
王天路听完,一针见血的道,
“您这朋友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同志?还是生理性的喜欢。”
喜欢她?
刘琛迟疑。
目睹了母亲痴恋老头子大半辈子,他对喜欢这个两个字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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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没有别的解释,他想靠近她。
应该是在意的吧,
王天路瞧见老铁树这样,还有啥不明白的,
“那位女同志也喜欢您朋友吗?”
婚是结了,也确定她不会离开自己,但要说喜欢,刘琛认为没有。
他摇摇头,
王天路瘪嘴,一拍大腿,“这就难办了,剃头刀子一头热,没戏!”
没戏?
刘琛情绪不高,“怎么样才能两头热呢?领结婚证算热了吗?”
“不能算吧,”
王天路意味深长的看了刘琛一眼,“刘工您不会就是那位朋友吧?”
“不是!”
王天路嘿嘿一笑,“得两情相悦才是两头热,这朋友若是长你这样,再积极点,猛烈点追求女同志,说不定就热了。”
两情相悦?
刘琛在感情上本来没经验,加之老母亲错误加癫狂的示范,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喜欢或者是爱一个人。
之前小丫头说要寻求他的庇护,他给了,那时候他只是觉得周教授的家属不应该受到这样的待遇。
后来每每跟她相处,光是闻着气息,都会燥热难耐。
想靠近,想碰触,
甚至还会梦到那些他从来没有幻想过旖旎画面,
梦里喘息,哭泣,哀求的声音让他迷恋,上瘾,不可自拔!
生理性喜欢这个词倒是很贴切!
见刘琛沉默,王天路将问句反抛回去,“那您那位朋友有没有问过女同志喜欢他,要跟他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