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哭得不行,她知道生孩子痛苦,况且江琉璃是早产,更是危险。
但现在情况紧急,他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县主身上。
最终还是没有闯进去。
屋内,时溪和赵云苓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赵云苓虽然对那些奇怪的药物感到困惑,但她还是尽力协助时溪。
时溪熟练地使用各种工具和药物,努力挽救江琉璃和孩子的生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气氛紧张到极点。
而屋外的严夫人,操心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她什么都帮不上忙,只能干等着。
严大夫人见母亲如此伤心,走了过来,轻声安慰道。
“娘,您不要太过担心。县主的医术非常高明,我们应该相信她的能力。”
尽管严大夫人内心也充满了疑虑和不安,但此时此刻,她只能选择相信时溪。
毕竟,除了等待和信任,他们别无他法。
严夫人等人一直在门外焦急地守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从天亮一直等到黑夜。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屋子里传来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哭声,就像小猫的叫声一般。
“生了,生了,娘,生了!”
严大夫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严夫人也听到了那声哭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严老爷一直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开,脸上也浮现出喜悦之情。
一家人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除了胡姨娘之外。
严世勇虽然对江琉璃并不喜欢,但当得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诞生时,心中还是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喜悦。
然而,即使江琉璃生下了孩子,他依然不会给她好脸色看。
胡碧莲眼底满是怨毒之色,她没想到江琉璃差点就一尸两命,对方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成功分娩。
她死死咬着唇,眼神愤恨地看着房间。
屋内,时溪将孩子递给了屏风外等候的稳婆。
为了防止有人看到血腥场景,时溪特意安排稳婆在屏风后等待。
稳婆经验丰富,对于刚出生的孩子该如何处理非常清楚。
稳婆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心中既有欢喜,也有一丝心疼。
没想到孩子居然能顺利生出来了,简直不要太稀奇。
看着怀里小小的人儿,稳婆还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孩子顺利出生,但体型过小,估计只有三四斤重,与其他新生儿相比差距明显,远未达到标准体重。
然而,能够平安降生已经是万幸。
时溪接着开始为江琉璃缝合肚皮。
又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时间悄然流逝,时溪终于完成了手术。
她疲惫不堪地坐在椅子上,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完全虚脱。
她试图伸手拿起水杯喝水,但双手却毫无力气,甚至无法抬起。
赵云苓瞧见了,她快步走过去,轻轻地扶起时溪,将水杯递到她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水。
过了好一会儿,时溪才感到自己逐渐恢复了活力,仿佛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这场手术让她筋疲力尽,一场手术的成功并非轻而易举,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和精力。
赵云苓方才亲眼目睹了剖腹产的整个过程,如今还没有缓过神来。
尽管场面十分血腥,但她真实地看到孩子顺利取出。
方才她去给江琉璃把了脉,江琉璃依然活着,只是身体较为虚弱。
这意味着,切开腹部真的能顺利生下孩子。
若是这个法子推广开来,以后,是不是可以让很多孕妇免于因难产而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