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怎么了?”
傅瑾霆看着时溪如此心疼自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但他还是强忍着伤痛,温柔地安慰着她。
“只是受了点伤,你也看到了,大夫已经给我包扎好了。”
说着,傅瑾霆便想着用袖子把自己受伤的手给盖住。
时溪止住了他的动作。
“这哪里是包扎好,都渗出血来了。”
傅瑾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突然,时溪高喊一声。
“花花!”
此时此刻,花花一直静静地守候在院子外面。
当她听到时溪的呼喊声后,立即飞奔进入院内。
“县主,您有何吩咐?”
花花快步跑进院子,来到时溪面前,低着头恭敬地问道。
“快去把我的医药包全部拿到偏房来!”
时溪急切地命令道。
花花不敢乱看,但听时溪的语气,很是严肃,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好的,县主!”
话音刚落,花花便转身匆忙离去,迅速前往取医药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刻都显得格外漫长。
终于,花花带着医药包赶回了偏房。
她气喘吁吁地将医药包递给时溪。
“县主,医药包到了。”
“拿到偏房。”
时溪立刻开口。
“是!”
“你,跟我来。”
说着,时溪拉起傅瑾霆的手,不容置疑地带着他走向偏房。
傅瑾霆被时溪严肃的表情镇住了,心中想要说些什么,但都被咽了回去,乖乖地跟随着她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时溪便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还有哪里受伤了?”
面对时溪的询问,傅瑾霆没有再隐瞒下去,他如实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伤势一一道出。
“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不由分说,时溪就要去掀开他的衣服。
傅瑾霆不禁皱起眉头,连忙出声阻止。
“溪儿,我……还是我来吧。”
虽然被时溪如此关心,他心里很高兴,但更多的是不好意思。
解衣服这样的事情,还是他自己来吧。
见傅瑾霆如此坚持,时溪也不再强求。
然而,当她看到傅瑾霆身上衣服下那些被包裹得密密麻麻的伤口时,眼眶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眼泪瞬间无声落下。
这些伤疤仿佛在诉说着他曾经经历过的苦难和危险,让时溪心疼不已。
“溪儿,不哭,这些都是小伤。”
傅瑾霆感受到时溪的情绪,连忙伸出左手,轻轻地为时溪擦去眼角的泪水。
这些伤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战场上比这严重的比比皆是。
“怎会如此严重......”
时溪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傅瑾霆,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