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毛竟然真的死了。
“我没什么话说，这个人我不认识！”
王大山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唐啸天或者他背后的人安排的，目的无非是栽赃陷害。
一旦王大山承认见过张小毛，那他就洗不清自己的嫌疑了。
幸好当时他去找张小毛的时候，没人看到，而且还戴着口罩，再加上那个小区是个城乡结合部的老旧小区，也没什么摄像头。
不然的话今天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说不清楚了。
“你不认识？现在死了人，你敢说自己不认识？”那名刑警脸色一沉，示意另一名刑警把摄像机关闭，他冷冷的说道“看来不给你上点手段，你是不会招了！”
“小子，你不该得罪辉腾药业！”
“辉腾药业不是你惹得起的！”
那名刑警凑到王大山的耳边，冷笑一声，低声说话。
辉腾药业？
这件事辉腾药业果然是知情的，甚至，辉腾药业说不定就是幕后黑手，而唐啸天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王大山心中一沉，辉腾药业这个庞然大物，终于露出狰狞的獠牙了。
“你们给辉腾药业做事，助纣为孽，就不会良心不安吗？”王大山冷冷的说道。
“要么同流合污，要么粉身碎骨，你怎么选？”
那两名刑警懒得再跟王大山废话，准备动手。
“咚咚咚！”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两名刑警脸色一变，示意把摄像机打开，随后开门。
“陈局，我们正在审讯罪犯，怎么了？”
两人打开审讯室的门，竟然是副局长带着几个人来了。
“张律师，您看，王大山好的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怎么可能还存在逼供的问题，警队要是都不能守法，那法律不就成笑话了吗？”
陈局长笑着把一个西装笔挺，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带了进来。
“王大山先生，您好，我是华锐时代律师事务所的大律师张天明，秦国集团的秦四海先生委托我过来为您提供法律援助！”
张律师走过来，主动和王大山握了握手。
“谢谢！”王大山点点头，看向那两名刑警说道“在江城，我不是只有敌人，我也有朋友！”
两名刑警脸色一变，露出尴尬的笑容。
辉腾药业是江城的庞然大物，秦国集团同样是江城的庞然大物，龙争虎斗，鱼虾遭殃，他们根本没想到，王大山这么一个小农民，竟然有这么硬的背景。
难怪敢跟辉腾药业掰手腕。
看来现在只能公事公办了，那些特殊手段都不能用了。
“请问，你们说我的当事人涉嫌杀人，有证据吗？”张天明毫不客气的问道，一个大律师的身份支撑不了他这样的态度，可当这个大律师是秦四海派来的时候，那就不一样了。
“这个，暂时证据还不充分！”两名刑警尴尬的说道，实际上他们手里什么证据都没有，张小毛确实是死了，但到底是谁杀的，不好说。
“那还等什么，立刻给王大山先生办理保释手续！”陈副局长不耐烦的喝道。
他们公事公办即可，没必要夹在两个庞然大物中间选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