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身躯一怔,连带着对傅凌潇都高看了几分。
“傅二公子果真与传闻不同。”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传闻终归只是传闻罢了。”
傅凌潇夹起一颗棋子,“开始吧,速战速决。”
“好,那在下也就却之不恭了!”
“诶!顾掌柜!咱们就只是在这儿远远的看一眼都不行吗?又没打搅到傅二公子他们!”
“就是啊!虽然我们已经很肯定,魁首是傅二公子了,但我们也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真本事啊!”
“顾掌柜您就行行好吧,咱们就在这儿站着,绝不出声,行吗?”
顾隋看着眼前,这些聚集在一起的一众奕士,只觉头大。
“各位要看,就去对面那些酒楼茶馆看,高奕士的棋局,一向都是众人所关注的焦点,此次也一样,你们去了,就保证不会错过。”
“这哪儿能一样?去酒楼茶馆,只能看到冷冰冰的棋盘,又看不到真人!”
“是啊,那样多没意思!”
顾隋道:“还望各位配合一下,我砚山居,自有砚山居的规矩,若是触犯,唯恐闹得大家面上不好看。”
那些人一听这话,脑子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是了,他们倒是忘了,砚山居是谁开的。
那可是永毅侯府的当家主母啊!
是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能得罪得起的吗?
“走走走,咱们到对面去!”
“就是,万一待会儿直接被轰出去了,岂不是丢人现眼?”
骑在马背上的陆泽远,再次将马停在了砚山居门口。
见场面这般热闹,问了句,“怎么回事?”
“回将军,是那些奕士,想留下来观看傅二公子与高奕士的棋局。”
傅二公子?
陆泽远诧异道:“他也来了?”
是临时决定的。
还是早就报名了?
那宋清茹怎么都不跟他知会一声?
想到这里,陆泽远的脸上,就肉眼可见的染上了怒气。
身边的黄央问:“怎么了陆左将军,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何止是不妥!
宋清茹简直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朱历见陆泽远不回答,但情绪却愈加的强烈了。
他眼珠子转了转,“这傅二公子整日不知道去建功立业,就知道四处凑热闹,傅太尉他们,怕是操碎心了!”
“哼!他的身份,我们可比不得,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傅太尉也会给他搭好通天梯!”
果然!
朱历就知道,陆泽远心情不佳,必定与傅二公子有关!
“这就是同人不同命啊,咱们羡慕不得。”
羡慕?
陆泽远的确羡慕!
若他也有这样的家世,又何必那般辛苦!
“走!”
众人扬声说了声是,便策马离开了。
赶来的霜儿看了他们一眼,便急匆匆地进了砚山居。
“顾伯伯,夫人呢?”
见红莲来了,顾隋道:“小姐在那儿。”
红莲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就看到了宋清茹与霜儿,坐在了一道屏风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