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开什么玩笑，这是牛该有的表情？
顾云阳也不多说，一切看疗效。
中午的时候，顾云阳做了一顿高粱混合富强粉的饼子，又炒了个莴笋肉丝，加上辣椒炒茄子，用饼子包了，味道极好。
韩雪却累的不行，吃了东西，就赶紧躺床上，打算休息半小时。
杨胜男倒是还好一点，在部队被操练的时候，也有累的时候。
但栽秧实在是比部队操练还累，毕竟在部队，她就是个小女娃，人家还能真的要求那么高？
最重要的是，栽秧要一直弯着腰。
她都感觉这腰不是自己的了。
可杨胜男心气高，又不肯偷懒摸鱼。
不累才怪呢。
顾云阳也只能安慰两句，他自己倒是不太累。
就给牛做点精饲料，怕啥？
要不是没有榨油机，他都想要把大豆给榨油后，弄成豆饼再给牛吃。
老郑头看到午饭的时候，又是说了他一顿。
“没必要加那么多白面，而且，有饼子了，还炒菜做什么？那肉你腌一下，晒成腊肉慢慢吃得了。”
粤省这边的腊肉，基本都是晒出来的，加上很多的香辛料和酒，腌制好后，就挂在太阳下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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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湘西和赣西，倒是喜欢熏制。
顾云阳两种都可以，没有特别的喜好。
其实这肉，还是吃新鲜的好吃。
腊肉也别有风味，有的选的话，还是新鲜的。
顾云阳笑道：“没事，反正我们自己也要吃。
和我一起下乡的俩姑娘，以前没干过农活，这下地干活还是第一次，要是不吃点好的，回头该受不了了。”
老郑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说了。
人家从城市来的，手里有钱，应该也不缺这点。
也就是给他带出来的，他也感恩。
谁家吃了饼子，还给他炒肉吃啊。
夹在饼子里，可好吃了。
他还没吃过这种吃法呢。
事实上，南方人本来就是吃大米为主，面食本来就吃的少。
除了早饭的包子馒头，一年之中，午晚饭，连挂面都很少吃。
到晚上六点多，牛就被牵回来了。
老郑头还奇怪呢：“这牛怎么看着还挺精神的？”
说精神其实不对，也是累得不行。
但相比于昨天，这牛的状态就好多了。
那牵牛回来的人还嘟哝了一句：“一天吃两顿精饲料了，能不精神么？”
老郑头无语回怼：“就你吃两顿干饭，你下地干活，你也够呛呢。这牛往年也是要一天吃两顿精饲料的，这个也能省？”
老郑头估计对方是看顾云阳干活轻松，所以想要找茬。
但老郑头是行家啊，虽然他没有读过大学，也没怎么上学读书，但他以前就是地主家的养牛的长工。
对牛，他敢说自己还是比较熟悉的。
但今天这牛的状态，有些奇怪啊。
就算是光吃精饲料，里面一点草料都不放。
这牛也不是这么精神吧？
顾云阳做的精饲料里，可是草料也不少的，真正放的大豆之类的，数量并不多。
至少比他们往年给牛吃的就少了。
“这是怎么回事？”
面对老郑头的问题，顾云阳笑了笑，说道：“就和人吃饭一样，光给你吃肉，你也不一定能吃好。但荤素搭配，更加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