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给邓阳发了消息,吩咐他封锁院子。
又叫了余宁守在隔壁房间以防万一。
如果他到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确保有人能把郁知带走。
孟应年早就对抑制剂产生了耐药性,抑制剂很快失去了效力。
郁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放在火上烤。
等他悠悠从沉睡中转醒,就发现自己被孟应年紧紧抱在怀里。
孟应年的身体火热一片,他的状态也不太对劲。
郁知抓住他不断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轻声唤道:“孟应年。”
孟应年的嗓音也被身上的热度熏得暗哑:“知知。”
郁知知道孟应年的易感期大概是已经来了。
他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的到这一刻还是有些紧张。
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陪孟应年度过易感期了,但上次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郁知不知道孟应年会不会真的跟他做,但从他答应和孟应年结婚那一天他就知道自己逃不掉。
孟应年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察觉到郁知身体的紧绷。
艰难的说:“知知别怕,抽屉里有抑制剂,余宁他们就在隔壁,你可以去找他们过来。
郁知看孟应年难受成这样还有时间操心自己,心里一暖。
他能感觉到孟应年对他的珍视。
“不用抑制剂,我陪你好不好?”
郁知慢慢放松自己的身体,环住孟应年的腰身。
孟应年被郁知的话震得头晕,他从床铺上起身从上往下注视着郁知。
“知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郁知盯着孟应年黑沉的眼眸,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去。
他点点头,又轻“嗯”一声。
孟应年没有一点动作,郁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孟应年开口说:“知知,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孟应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清楚郁知这么做只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的协议和结婚证,或许也有可能是担心自己的身体。
但这中间并不掺杂多少感情。
尽管如此,他抱有一丝期待。
郁知没想到孟应年突然问自己这么一句话。
他并不能给出准确的答案,或者说他有些逃避去思考这个问题。
“......我不知道。”郁知这么回答道。
果然......
孟应年轻叹一口气,郑重地在郁知额头落下一吻。
“不舒服要跟我说,你随时可以选择离开。”
孟应年做事雷厉风行,并不是多有耐心的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郁知身上。
郁知已经没了对时间的概念,分不清白天晚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睡着还是醒着。
孟应年的体力实在是好得过分,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孟应年还是换着花样的摆弄自己。
孟应年觉得自己快疯了,郁知一副受不住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在自己身边。
只实在撑不住了才会推推自己要求停下。
他中间有一段时间几乎要丧失了理智,最后还是坚守住了底线。
要等到郁知彻底心甘情愿才可以。
等孟应年彻底清醒过来已经到了第二天下午,中间两个人只服用了几支营养补剂。
他自己就算了,郁知不能不吃饭光靠营养补剂。
孟应年从地毯上的抱枕下面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给邓阳发去消息叫他拿点吃食过来。
自己则是趁着这个时间简单收拾一下房间。
房间里根本没眼看,落脚都艰难,衣服枕头毛毯散了一地,浴室里也是一地狼藉。
该扔的都扔掉,孟应年又换了一床新被子给郁知盖在身上.
邓阳很快敲响房门,他们一直准备着饭菜,就等二少爷和郁先生醒来。
孟应年只打开了一个仅能接过餐盘的门缝。
易感期的alpha独占欲成倍增加,而且领地意识格外强烈,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他的地盘,窥视他的伴侣。
“知知,起来吃点东西。”
郁知倒不是有多困,只是累,从骨头缝里发出乏力疲累。
几乎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不断醒醒睡睡,被孟应年抱起来半靠在床头的时候还觉得自己在梦里。
孟应年等郁知清醒过来才一口一口的给他喂饭。
郁知只是凭借本能的填饱肚子。
吃过饭,有了些力气郁知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并不是没有记忆,相反,他对昨晚记忆深刻,清楚的恨不得自己当场失忆。
是一想起来就面红耳热的程度。
“要不要再吃一点?”
耳边响起昨晚一直回荡着的音色。
“不要了。”郁知回复的有气无力,嗓子还是哑的。
孟应年把他剩下的一口吃完了。
这时候倒是有胃口了。
孟应年把他放躺在床上,走进卫生间。
收拾完地面又给浴缸放上热水。
郁知被孟应年抱进浴缸里,忍不住发出一声慰叹。
郁知感觉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孟应年趁着郁知泡澡的时候又去把床单换了。
知道郁知害羞,肯定不愿让外人看到,孟应年只能亲力亲为。
郁知看到自己满身的痕迹只想问一句孟应年是狗吗?
到处乱啃。
别说,他还真是属狗的。
郁知皮肤白,平时掐一下就红,现在全身青青紫紫的,看起来好像被人暴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