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知:?
说得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可为什么每个字都是冲他来的?
你的男德,我来守护?
郁知的眉毛抖了抖,吐槽孟应年:“我发现你易感期的时候,歪理比平时还多。”
孟应年当赞美听了:“过奖了。”
郁知无语。
“没在夸你。”
“不重要。”孟应年拉回正题,“我们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夫人。”
郁知绞尽脑汁,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孟应年的男德算是讹上他了。
可是要他干脆答应也是不能够的。
郁知有意挑刺:“不准叫我夫人。”
孟应年面露遗憾,但也听话。
“好吧。”
“那就老婆。”
紧接着重新问了一遍:“老婆,我们现在可以去洗澡了吗?”
郁知听得耳廓发热,下意识要驳回。
不过转念一想,驳回了这个,下一秒,孟应年保不齐要说出更肉麻的称呼来……还是算了。
郁知由他叫去。
然后,郁知认真思考了一下孟应年洗澡的可行性。
应该是可以洗的,只要不让伤口沾到水。
郁知脑中冒出一个想法。
他对孟应年“嗯”了一声,说:“我去拿个东西,你等我一会儿。”
走了两步,郁知不放心,回头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要自己先进去,就在这里等我。”
孟应年回答:“好。”
说到做到,他当真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有视线追着郁知走。
郁知背对着孟应年。
alpha的视线仿佛一簇簇火苗,落在beta身上自带热度。
郁知既觉得孟应年乖,又觉得他凶。
郁知几乎是小跑离开的。
一口气跑到了厨房,从柜子拿了最大号的保鲜膜。
回客房的路上,郁知碰见了孟实。
孟实问:“郁先生,要不要派两个佣人进屋伺候?”
为了守护孟应年的男德,郁知拒绝了。
“不用。”
以防万一,郁知还多说了一句:“让佣人别往客房这边来,免得打扰二少爷休息。”
帮孟应年洗澡已经够尴尬了,回头佣人再闯进来……他会直接社死。
绝、对、不、要。
孟实识趣地没多问,只听吩咐:“好的,郁先生。”
“有事情您随时叫我们。”
郁知点点头,拿着保鲜膜走了。
回到客房,孟应年还像之前那样站着,一步没挪过。
郁知莫名想起了军犬。
锋利的犬牙只给外人,对内只有绝对的忠诚,服从命令。
郁知忍不住打趣:“孟应年,你属狗的吧。”
孟应年微怔,随后一副被取悦到的表情。
“你连我属相都知道。”
郁知愣住。
脑中快速琢磨。
孟应年今年30,倒推一下……还真是属狗的!
……误打误撞又让孟应年爽到了。
郁知心虚应下,借手里的保鲜膜转移话题:“你先坐下,我把你的手臂包一包,绷带不防水。”
孟应年依言照做。
郁知蹲在他身边开始操作。
郁知怕碰到孟应年的伤口,裹保鲜膜裹得小心翼翼,动作轻柔且缓慢。
一边裹,一边用嘴吹。
郁知记得,小时候他受了皮外伤,妈妈给他包扎的时候就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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