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三个月之后,阮观南才终于恢复了自己走路的权利。
怀孕的日子一切都好,就是萧鸿来的比平时更勤快了,可见对她肚子的在意。
每次萧鸿一走,李淮逸的脸色总是奇差无比。
那好不容易收敛起来的阴郁和冷漠也会暴露无遗。
阮观南把这当做了李淮逸在吃醋,也没有多过在意。
后来的一段时间,皇帝莫名的减少了来的次数,就是来,也就是问候一二,然后很快就会离开。
阮观南纳闷不已,以为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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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李淮逸才知道,他使了点小手段,让钦天监给萧鸿吹了一股枕头风:
萧鸿龙气盛,容易冲撞到胎儿,不宜长时间接近。
萧鸿恍然大悟,原来孩子保不住,是这么个原因。
李淮逸对这种情况很满意,之后更是全身心的放在照顾娇娇儿的身上。
如今胎相稳了,阮观南在朝阳宫里也呆的腻烦,时不时的要出去溜达溜达。
就是呆在宫里,也时不时的有人来探望,比如舒贵妃。
阮观南也很是惊讶,对于这位贵妃娘娘,除了刚进宫替自己说了一句话之外,两人基本没什么接触。
自她一怀孕,倒是来的频繁了一些。
阮观南之前也听过一些风声,说皇上没登基前,贵妃也曾怀过一个孩子。
都已经六个月大了,却不幸夭折在腹中。
自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怀过孩子,听说是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了。
接触了一段时间,阮观南还挺喜欢这个舒贵妃的。
周身气质平和、淡然,从不以高位压人,和她聊天倒是很舒心。
再有就是夏落凝,自从阮观南怀孕后,她就时不时的来探望,一待就是大半天。
今天,她提了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来看她,据说对孕吐很有效果。
阮观南最近正是有些轻微的犯恶心,食欲也不太好。
经常给她把脉的李太医已经说了无数遍没什么大碍,可李淮逸还是半夜搂着她睡不着觉。
即使如此,阮观南也不会吃外面带进来的东西。
她有些好奇的凑近盘子想看看是什么点心。
刚凑近一二,就被李淮逸抬手把盘子端远了一些,沉声道:
“娘娘,吃食需格外注意。”
阮观南撇撇嘴,并没有说什么,对夏落凝歉意的笑了笑说道:
“太医说要多注意一些,你别介意。”
夏落凝勉强的牵起了一抹笑,轻声说道:
“谨慎些好。”
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夏落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隔了一会儿,外面缓缓起了风,天空也被厚厚的乌云遮盖,一副即将大雨倾盆的架势。
李淮逸下意识把披风披到了阮观南身上,眼睛瞥到那夏才人震惊的神色,他沉声补充道:
“娘娘,雨要来了,小心着凉。”
还没等阮观南说什么,夏落凝就匆匆起身告别离开。
阮观南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把手伸进了他宽大的袖子里。
还没等她有所动作,就被李淮逸的大掌一把包进了手心,慢慢揉搓她温凉的指尖。
阮观南手指不安分的在他掌心轻挠,眼睛里的戏谑再明显不过,
“我们小安公公的魅力还真是大的很,迷的那夏才人见天的往我这朝阳宫跑。”
李淮逸唇角的笑意瞬间消失,脸色更是比这天还要阴沉三分。
李淮逸冷眸往周围一扫,在下人忙着收东西没注意之际,
李淮逸俯身抱起凳子上的人,往旁边一个闪身躲到了柱子后面。
他牢牢的把人固定在柱子与墙的角落里,俯身吻住那令人气恼的唇。
本想吓唬她一二,结果丢不开的反而是自己。
吻越来越深入,像是带着攻击性,温柔又失控。
阮观南眼睛潋滟又迷离,手无意识的撑在男人的臂膀上,以图稳住发软的身体。
李淮逸时刻护着她的腰身,直到吐息落到她耳畔,沉冷暗哑的声音才落入耳中,
“比起什么夏才人,奴才更想迷住娘娘的眼。”
说完,他抵着她的额头与她对视,抬手间缓缓抚过那双集满万千风华的美眸,声音更低了几分,
“更想让娘娘的眼里,只余奴才一人。”
这话像是在引诱,光明正大的对她诉说他的卑劣和占有。
阮观南直直对上他的视线,却被他眼里浓稠的爱意和黑暗所包裹,好似要带着她一起坠入深渊。
两人在角落待了很久,直到大雨来临的前一刻,李淮逸才避开视线抱着人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