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闻人寂跟阮时漫对视了一眼,他忽然伸手从阮时漫的婚纱下抽出了鞋子!
“啊啊啊!”
“哈哈哈!还是新郎厉害!”
闻人寂给阮时漫穿好鞋子,一把把阮时漫公主抱起来,两人开始前往婚礼现场!其他人赶紧跟上去。
澹台朝和宁初也跟着来到会场坐到了台下的椅子上,看着上面新郎新娘互相诉说自己对对方的爱意。
模式跟当初他们两个的不太一样,宁初回想起当时跟澹台朝的婚礼,婚礼很盛大,但是关于当时的心情她记得不太清了,不过应该是比较正经一些,而现在闻人寂跟阮时漫是真心相爱的。
最后是新郎亲吻新娘,他们开始移步一边的餐厅吃饭。
一场婚礼,宾主尽欢,等结束的时候都已经有些晚了,澹台朝带着宁初回家去,在车上他吻了吻她的头发,“累了吗?”
“有点。”
“那你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嗯。”
阮时漫的婚礼结束后宁初安安心心放假休息了,假期也很快就结束了,关于一些调查情况也开始水落石出,“老板,关于安荣当初被撞的事情有些线索了。”
宁初正在签文件,听到后立马抬起头,“怎么回事?”
“当初撞伤安荣的那个人后面在监狱里得了癌症死掉了,但是他的妻子忽然说道当时家里入账了一大笔钱,当时她丈夫也就是那个司机给她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她的丈夫当时不可能得到那么多的钱。”
“如果不是因为她丈夫死掉了她也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本以为可以等几年她丈夫出来一家人团聚的,但是没想到丈夫会突然死在监狱里,她说肯定有人害死她的丈夫。”
“不过后面调查得出她的丈夫的确是生病了,癌症,的确是因为生病去世的,并不是人为的去世。不过那一大笔账的话的确有问题。”
宁初想了一下,“安家能得罪什么人?”
章艳:“安笙小姐,或者安家所在的村子有人嫉妒会这么干。”她了解过安家所在的村子,有一些人的确是很坏很坏的那种,比如安建去赌博就是因为同村人介绍的,反正就是见不得你家比我家要好。
“安笙?”宁初当初是怀疑过她的,但是之后没有检查出有什么问题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等一下,你说那个女人家里忽然进账了一大笔钱到底是多少钱?”
“五十万!”
“五十万啊。”宁初沉吟了一下,“安笙的确出得起五十万。”
宁初给周尔琴打电话,“母亲,你现在在哪里?”
周尔琴:“我在家里呢,怎么了?那死去的贱人不是头七吗?你父亲不在家,可能是陪那个小贱人祭拜去了。我可不要去。”
宁初:“之前父亲给安笙钱你知道吗?你知道给了一共给了多少钱吗?”
周尔琴:“我哪里知道?他可能私底下转账我也不清楚,反正我知道的几百万肯定是有的。”
宁初:“我给你一个时间范围,你查一下当时父亲给了安笙多少钱。”
周尔琴:“怎么了吗?”
宁初:“你先去查,对你以后能否掌管宁氏集团还是挺重要的。”宁初给周尔琴画大饼。
“行,我会去查一下。”
挂掉电话之后宁初看向章艳,“还有其他消息吗?”
章艳:“关于安建的,他是被人诱导去赌博的,在他去赌博前,安建母亲陈女士以过年为由向安笙要钱,不知道要多少,之后安建就被杀害了,因为安荣的原因,所以我怀疑这件事可能跟安笙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