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匈奴王看着眼前哭得不成样子的使者,一把抓过他的脖领子,怒道:“他还说了什么?快说,别在本王这里哭!”
使者被他赤红的眼眸吓到,连忙道:“他还说,还说溯州是他的地盘,大儒陛下根本管不了,若不是顾及大儒百姓,他早就造反了,这一点,朝廷也是知道的!”
他将叶心安的说完,又添油加醋说了一些。
匈奴王听完,差点儿没将房顶都掀翻了,还是国师进来了,看了那使者的惨状,以匈奴王的名义赏了他十两黄金,让他走了。
“国师!”匈奴王语气有些微怒,道:“我就说了,该要武州,那叶心安如此的勇猛,怎么会归顺我们,看这样子,他是想将溯州夺取为自己的大本营,我哪里还有机会?”
金哈儿没有和他正面冲突,反而第一时间认错:“王上,是我的不对,我应该听王上的,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还望王上莫要怪罪!”
这么说,匈奴王倒是不气了,毕竟是信任的部下,他摆手道:“国师说得是哪里的话,我不会怪你,只是如今的这个局面,实在让人心烦!”
金哈儿点头:“溯王不给溯州,也在意料之中,既然如此,那王上就出兵攻打溯州,将溯州给抢过去来。”
“可,我匈奴的兵力在和京城的战斗之中,已然失去了小半,那叶心安连突厥大汗都耗死两个了,我们去打他,赢了还好,要是输了.....”
金哈儿点头,笑道:“陛下,还记得和你说的嘛,若是叶心安不愿意归顺于王爷,那便挑起溯州和大儒朝廷的争斗,让他们自相残杀即刻。”
匈奴王:“你是说我们只派出少部分的兵力攻打溯州,其余大部分向儒国求援?”
“正是如此。”
“可是,那大儒的皇帝会借兵给我们吗,要是他反悔又该如何呢?”匈奴王皱眉。
“陛下,那你就给大儒的王上写一封信,信上说得明明白白,要是他们不出兵的话,我们就和突厥再次南下,现在他们可没有第二个六王爷了,何况,叶心安也是大儒朝廷的心腹大患,他们几次被叶心安触犯,都没那个胆子回击,此时不是正好出手?”
“嗯……”匈奴王思量之下,决定还是听国师的,他当即写了一封信给新帝,告知他们一定要联合一起对付叶心安,否则不日就要南下!
新帝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往太上皇那里跑,找他商量对策。
对于他现在大事小事都找自己的举动,儒王是又气又欣慰,至少,这大儒还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就是这皇儿来得实在有点儿太过于密集了,能不能让他多宠幸几个美人再说?
“父皇,匈奴要我们出兵,这可如何是好?京城中虽然新建了军营,可也不能都为那匈奴王做嫁衣啊!”新帝苦着脸。
“皇儿,莫着急,他要人你就给点人他不就行了?”太上皇十分无所谓的说道。
这有什么?
看来他这个儿子还是太老实了,一点儿昏君的样子都没有!
真是不堪大用!
“怎么能给他们呢?要是给了人,这京城的守备该如何是好?老六那家伙还不知道哪儿去了,这叫儿臣如何能够分心?”新帝嘴上犹豫。
心里都快骂出声了。
感情现在皇帝不必你来当,骂名都是我受着,你高枕无忧的躺着是吧?
那就别怪我一趟趟的来了!
太上皇见他不走,只好坐起来,叹气道:“我只说给人,又没说叫你将京城的守卫送给他,你让各州都出一些兵力,做做样子不就行了?难道还真要为那匈奴拼上我们自己的人?”
新帝瞬间恍然大悟。
随后又兴冲冲的走了。
太上皇看着他的背影,无奈极了。
哎,多亏了有满爱卿做自己的智囊,要不还真应付不了这个整天找麻烦的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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