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跪之后,叶心安的身份再也瞒不住了,他只好告别极其不舍的宋颌,踏上了去溯州府的路上。
陈颜玉也借口有事,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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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之后,叶心安正式上任溯王。
溯州府外,他一身官袍,俊朗无双,不知道惹来多少美娇娘的青眼。
更激动的是得知他在青林县事迹的人们,期待他能够给溯州带来另外一番天地。
一派其乐融融之中,最难受的,就是那位被迫跪下的梁知州。
本来,溯溯王的位子空缺,他就是这溯州的土皇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现在可是来了个活爹!
而且照这样子看起来,还是个不好惹的爹!
这天,他在书房生闷气,师爷见他如此忧虑,于是在他耳畔说了句:“大人何必如此忧心,岂不知当今的陛下,早就对那叶王之子看不惯了,想要他的命!”
梁师承惊讶异常:“果真如此?”
师爷笑得的阴险:“自然,不然此前的刺杀,怎会是那青林县的几个要卖药的能够做到的?”
他接着建议:“陛下信任满时叔满大人,您不如与其通信,就说愿意配合他们,取溯王的性命,必定可行。”
梁师承冷笑:“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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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府,梁师承的会客厅。
叶心安抿了一口茶,语气淡淡的提出要求:“梁知州,本王要建溯王宫,此事你来办吧。”
他轻飘飘的一句,仿佛不过是一件微末小事。
梁师承心中暗骂,脸上堆笑:“此事......恐怕不妥。”
话落,叶心安立马反问:“为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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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梁师承说得理直气壮:“溯州无钱无粮,战乱不断,实在无法建造一座宫殿,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说着,还深深的叹了口气。
叶心安却是不以为然:“无妨,不必如何豪华,即便简单一些,都可。”
梁师承见他如此难缠,继续找理由:“大人不知,这溯州,确实穷困,恐怕是掘地三尺,也无法筹得重金。”
他满脸的为难,倒是叫人挑不出来一点儿错。
“哦,是这样?”
叶心安微微一笑,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梁师承的面前转了一圈,又往外走到会客厅的门口,朝外看去:“梁知州,你这知州府,可真不错啊!”
梁师承心里发紧:“王爷....”
不待他说完,叶心安已然一锤定音:“既然知州府如此豪华,那我还建什么溯王宫呢?你这知州府,就充当本王的住府了吧!”
“溯王!这是我的知州府,怎可随意拿去?”
“不可?
叶心安回看梁师承一眼,冷笑一声:“为何不可,我是溯州的王,我说可以,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面色沉沉:“梁知州,到如今,你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随后拂袖而去,只留下气的快要吐血的梁师承捂着胸口,大口的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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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后,知州府的牌匾被人换下来,重新换上一副更为华贵的--溯王宫。
叶心安此时要让溯州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来了,自然不会低调。
他让人敲锣打鼓,自己坐在轿子里,叶家的侍卫随行,自长街外,风风光光的一路游街,入住他的溯王府。
只用了半天的时间,便叫大街小巷,尽皆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