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突如其来的场景,让姜梦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她没有阻止沈浪对舒悦的逼供,因为她相信自己看上的男人,从来不会做无法解释的行为。
沈浪用力压住舒悦的手腕,直接整脱臼后,慢条斯理道:“陛下,这舒悦想要对你下蛊,
好在卑职发现及时,若是晚一步,这蛊性入体后果不堪设想!”
说着,沈浪将那枚白色药丸用布帕覆盖,随即膝盖狠狠顶住舒悦的腰。
“啊~”
舒悦不断发出痛苦地呻吟,苦苦向姜梦璇哀求。
“陛下,奴婢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沈浪他,他这是在诬陷奴婢,诬陷啊!”
下一秒,她脊背再次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
“在我面前你还敢倒打一耙?看来你是忘了我审案的手段了?行,就喜欢嘴硬的人,望你继续保持下去。”
沈浪阴冷一笑,回头对姜梦璇道:“陛下,可以让人去染香苑查询在册记录,
看看这枚产自南疆巫教的蛊丸是不是她从那里领取的就知道了。”
“南疆的蛊丸?”
姜梦璇顿时有些诧异:“宫里什么时候有南疆巫蛊教的蛊丸了?沈浪你会不会看错了?”
沈浪坚定回道:“不会有错的,卑职在南诏时,为了帮助边关战士克服中南地区的瘴气问题,
亲自去见过巫蛊教众,在那里卑职了解了不少有关巫蛊的知识,
其中有些蛊毒非常特殊,一旦中上怕是终身都难以解开,
而这颗蛊丸便是专门针对女人的淫蛊,
吸入一丝后,整个人的脑识都会被毒性腐蚀侵占,
终身都会变成淫浪成性、欲求不满的荡妇。”
沈浪的确接触过南疆巫蛊教,不过是在回京前短暂接触过两次而已。
能得知淫蛊,主要靠的是情报系统的能力分析出来的。
“什么?!”
姜梦璇大吃一惊,在听到“淫蛊”两个字后,脑海瞬间浮现《女帝秘史》中记载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一幕幕。
《秘史》记:真历十二年,女帝宓性大变,与偏宫六男苟且不止,三日,四男体虚暴毙,然帝淫性不解,逐与太监戏,不可拔也。
又记:贞廉十一年,女帝瑶性燥,捆缚帝夫与庭内,亲睹帝瑶与十几位外男媾和,七日后,帝夫不堪受辱自尽,帝瑶不知耻,与帝夫棺位前……
刚想到这两则记载,姜梦璇娇躯就不由颤抖起来。
“查,给朕查!到底什么人敢对朕下毒手!”
这一刻,女帝怒了。
如果自己变成《女帝秘史》中记载的那种模样,她宁愿立刻去死。
“沈浪,将舒悦带往精卫司给我仔细审讯,还有染香阁所有人也都给朕一一排查清楚,断不容半点姑息。”
“遵命,交给卑职吧。”
沈浪领命,直接提起舒悦,收起那枚被布帕包裹的药丸向精卫司大牢走去。
“朕不能变成那样,不能,绝对不能!”
这一刻,姜梦璇现在只觉骨子里透着一丝寒冷。
《女帝秘史》中那些淫乱到令纯爱党吐血,连牛头党都直呼逆天的文字场景,不断浮现在自己脑海。
她万万没想到,那些暗中蛰伏的势力,居然这么快就要对自己下手了?
一股强烈的恐惧,瞬间席卷女帝身体每一寸肌肤。
……
精卫司审讯室内,舒悦双手双脚被镣铐束缚,坐在沈浪对面。
一旁的姜尚贤打着哈欠道:“这刚回来第一天,就开始来活了,果然精卫司没咱俩兄弟就是不行。”
沈浪嗤笑一声,擦着手道:“她自个儿送上门的,可怪不了别人了。”
姜尚贤挥挥手:“那你处理的快点,本王很困,完事早些回去休息了。”
“我尽力。”
沈浪说完,擦了擦手,直接将一块惊堂木狠狠砸向舒悦。
砰——
木案不偏不倚,刚好砸在舒悦额头,磕破一个角。
瞬间,鲜血顺着她额头流淌了下来。
舒悦咬着牙关,表情愤恨,死死盯着沈浪。
姜尚贤嘴角一抽,索性低头装作在看“风景”,对沈浪的暴力审讯方式眼不见为净。
“交代吧,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沈百户,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都跟你说了,这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进了精卫司的哪个自称有关系了?
跟你没关系为什么鼻子里要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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