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辉这才加快了步伐,在胡安注视下进入了祠堂。
“大公子,你自求多福吧。”
胡安轻声嘀咕一句,悄悄合上了祠堂大门。
伴随沉重大门关闭的一瞬间,叶辉仿佛看到了地狱。
“爹,我回来了……”
他努力保持镇定,朝着眼前叶墨的背影轻轻唤了一声。
叶墨缓缓转身,一双阴鸷的眼眸中,透着一丝无可掩饰的疑问。
叶辉吞咽了下口水,挤出一丝笑意:“爹,您找我回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么?”
叶墨收起身上的气势,转而露出一副慈祥的面容。
“辉儿啊,爹找你来也没其他要事,只是想要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不可以有任何隐瞒。”
叶辉不断点头:“爹您是知道的,儿一向老实本分,不会对您有任何欺瞒,您问吧。”
叶墨:“两年前,江南织造局从越国进贡的那批金缕丝衣原料,你动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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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辉心头大惊,忙道:“爹,当时我不是回京养病了么?那批金缕丝衣原料,和我无关啊!”
叶墨听完,立马收起了笑容,沉声说了句:“你给我跪下。”
叶辉本能直接跪在地上,距离蒲团都还有半步距离。
下一刻,沈浪交给叶墨的那封书信直接丢到了叶辉跟前。
“你先看看这个。”
叶墨说完,直接坐在了牌位下方左侧位置。
叶辉颤颤巍巍打开信封,等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不由惊呼起来:“爹,这是诬陷,诬陷啊爹。”
“事到如今,还敢欺瞒我?”
叶墨两眼一眯,神色变得前所未有严肃。
“串通江南织造监察,一起私吞金缕丝衣原料,转而通过卖给太极国牟取利润足足二百六十万两白银,你分得其中一百六十万两,
水师局,制造局,监造所,以及江南苏州官员我都一一查证了,还敢说你没干!”
“我,我……”
叶辉瞬间如霜打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还不说实话!”
叶墨猛地一拍桌子,叶辉立马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爹,我真不是故意要贪朝廷的那批丝衣,只是,当时我急缺一大笔钱,
去结交宋国三王爷赵佶,他采购了花石纲,和古籍诗词急需钱财,这才动用了这批原料,
您也知道,三王爷赵佶是宋国最大的帝位人选,结交了他,对我叶家也有帮助啊,所以。”
“所以这就是你贪墨朝廷产业的理由?”叶墨真的被气笑了,“你可知我叶家从大楚开国至今,能留存至今靠的是什么?
靠的就是门风严密,凭风就是不与朝廷为难,平日你们几个胡吃海喝结交些狐朋狗友也就算了,
但对朝廷必须尽忠职守,不可动任何妄念!可你,唉~”
说到最后,叶墨一副恨铁不成钢,重重拍了下椅把手。
叶辉泪流满面:“爹,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敢了。”
叶墨冷哼一声:“叶家家规不可逆,既然犯错了就一定要惩罚,辉儿啊,
不要怪爹心狠,为了你的前程,也为了叶家的未来,这顿罚是不可避免的。”
话音一落,叶空端着一把金色钢鞭来到了叶墨跟前。
叶辉看到这一幕,顿时面如死灰。
“按叶家族规,犯小错者当罚五鞭,大错者十鞭,身为嫡系子女,当加倍罚。”
“不,爹,求你了爹,饶过我一回吧,这二十鞭下去,就算先天修为也很难撑下啊,爹啊……”
叶辉吓得直接抱住叶墨大腿。
叶墨也是眉头一皱于心不忍,但还是别过脸去,对叶空说道:“用刑!”
叶辉闻言,顿时惊呼起来:“不,爹啊,哎呦娘啊,你看到了么?您走后爹就是这么待我们的~”
“给我打!”
一听叶辉喊娘,叶墨气的直拍椅把手,再次向叶空下令。
“是,相爷!”
叶空领命一把点住叶辉周身大穴,随后扬起虎神鞭,朝他背上狠狠挥落。
“啊~~我滴那个亲娘唉~~”
祠堂里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吼叫,令人闻之潸然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