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纵横沙场多年,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战死沙场也是臣最好的结局,臣担心的也从来都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陛下,是大魏江山啊!”
陈泰语重心长。
他都快绝望了,着实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刘邦还能这般乐观。
那可是十万大军,甚至许都留守的三万大军也做好了准备,随时能够赶来增援。
一旦开战,就是摧枯拉朽!
“爱卿,把心放在肚子里,朕既然这么做了,那就自然有朕的道理。”
“另外,蜀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姜维是否突破了我军防线?”
陈泰:“……”
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刘邦放着眼前的威胁不谈,反而关心起了千里之外的蜀中。
但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
“我军防线还算稳当,至少从最新的战报来看,姜维无力攻破,只是僵持住了。”
“蜀军很难补给,这般僵持下去,对我军是优势,所以陛下不用太过担忧,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挡住司马师。”
“那朕便更有把握了。”
刘邦笑了笑。
“青史留名的机会,爱卿想不想要?”
“若是想要的话,便去披甲,等司马师大军一到,你便与焦伯一同出城迎战。”
“记住,许败,但不许退。”
闻言,陈泰愣了很久。
他觉得,陛下已经疯了,这是要让他与焦伯去送死。
任何人接到这样的旨意,下场都只有死路一条。
直至刘邦忍不住皱眉要催促,他才无奈苦笑。
“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既然陛下已下定决心,那臣自然死战不退!”
丢下这句话,陈泰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刘邦猜到了他方才的心理历程。
不过现在也没必要多解释。
反正他最后的底牌,不久后就会被揭开。
等到陈泰与焦伯都下去准备,刘邦身边不知何时又多出来一人。
“子房,你现在回来没问题吗?毋丘俭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他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起兵,剩下的便已经没我的事了。”
“毕竟良非韩信,领兵打仗之事,已非我所长,毋丘俭将军更擅长此道。”
在前两日,张良便已经回到了京师。
也正是因为他的回来,才让刘邦更多了几分信心。
“那你看来,此战我们有几分胜算?”
“八分。”
张良想了想,答道。
“剩下的,一分交给人心,一分交给天意。”
他从不将话说满,八分已经是极限。
剩下的人心与天意,皆已在人力难以预料的范畴。
“那看来,就是十分了。”
“不过子房,你到底是如何说服姜维,让他乖乖合作的?”
“难不成你向他透露了寡人的身份?”
刘邦满脸的好奇。
而张良则满脸的无辜。
“啊?良并未说服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