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多浪费水啊。”
凌寄:“不差这点水!”
凌寄刷完牙,又抿着小嘴把他的杯子洗干净,上面都是年糕儿嘴巴上的泡沫!
年糕儿就是脏小孩,她不承认也没用!
凌寄拿毛巾洗脸,年糕儿就在旁边等着。
凌寄:“你没带毛巾?”
年糕儿:“我可干净了。”
凌寄:“这是干净的事儿吗?”
他气鼓鼓的把毛巾拧干,“洗脸!”
年糕儿抓着凌寄的毛巾,在小脸上胡乱“呼啦”了一把,“好了!”
凌寄:“你好啥好啊?你那是洗脸吗?果冻洗脸都比次数多!”
年糕儿:“不是把脸上的灰洗掉就行了吗?”
凌寄瞪了她一眼,把毛巾重新过水,按着年糕儿的后脑勺,使劲给她洗了脸,“你等一下,再洗一下!”
年糕儿:“我再洗就洗三次啦!”
凌寄:“那也不行!”
脏小孩洗五次都不嫌多。
毛巾在年糕儿的脸蛋、脑门和脖子上使劲擦了一遍,凌寄终于放心了,“好了,你先回屋里去,我待会打洗脚水过来。”
年糕儿搓着被擦红的脸,哼哼唧唧:“我的脸就这么脏吗?也太使劲了。”
凌寄的那个大包裹里装了老多东西,年糕儿果然在里面找到了抹香香的小瓶子,她拧开,自己往脸蛋上抹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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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凌寄肯定要说她的脸像猴屁股。
被他擦的那么红,当然像小猴屁股啦!
凌寄端了水进来,“年糕儿,要洗脚了。”
年糕儿正往脸上抹香香,“知道啦!”
凌寄看了她一眼,“你的屁股挨过其他的床,你不能坐我的床。”
年糕儿:“那我换睡觉的衣服,能坐不?”
凌寄:“能。”
年糕儿拿出她的睡衣,自己乖乖换上,然后坐到凌寄的床上,两个人一块儿泡脚。
凌寄动了动鼻子,还把脑袋凑到年糕儿身上嗅了嗅,“你这睡衣多长时间没洗了?都酸了。”
年糕儿觉得没面子:“瞎说,上个星期天年初夏还拿香胰子帮我洗干净了!”
凌寄:“你也知道是上个星期天啊?今天都星期五了。”
年糕儿:“咱们乡下人就是干活多,再爱干净的人也得弄脏衣服。”
凌寄:“你这是流汗。”
年糕儿:“干活花力气,不得流汗啊?”
一直在对面的杨大妞:“……”
刚刚还好好的,咋一眨眼又吵起来了呢?
真愁人啊!
她这个晚辈不好劝说啊,她忍!
那俩小孩儿一边洗脚,一边争论年糕儿是不是脏小孩儿。
年糕儿坚决不承认,“我可爱干净,你干啥我就干啥了,除非你也是脏小孩,要不我跟你一样爱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