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娥拿毛巾给年糕儿洗脸:“这不没洗干净吗?鼻子旁边,脸蛋后面都是呢。”
给年糕儿洗了脸,常娥才坐下来,“你在家干啥了?”
年糕儿:“我没干啥呀。”
常娥瞅小胖丫一眼,不信,“你要没干啥,你赵明明哥哥咋不跟你们一块回来呀?还有你脸上的灰是咋回事儿啊?”
年糕儿:“……”
凌寄:“她要挑猪草喂猪,我帮她煮山芋,明明哥碰到了。”
常娥:“我就猜到肯定有事儿吧?”
常娥拿过竹篮子里还没缝完的布老虎,这是她打发时间做的,觉得累了就不做,常娥一点儿都不为难自己。
年糕儿坐在旁边看着,关于自己干啥事了一个字都不吭,夸常娥:“常娥姐姐针线活做的真好,常娥姐姐的针线活是跟我大娘学的不?这缝的咋这么好呢?”
常娥忍住笑:“是吗?那常娥姐姐的针线活儿跟年糕儿妈妈比,谁的针线活儿更好啊?”
年糕儿:“这咋比啊?常娥姐姐是好吃的大肥肉,妈妈是好吃的大鸡腿,我都喜欢啊。
常娥姐姐:“哈哈,还是我们年糕儿会说话,常娥姐姐不为难你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年糕儿在凌寄家住下了,年糕儿看着堂屋的沙发说:“赵明明哥哥,你不用铺床了,我在沙发上躺着就好,我睡着挺平整的,我特别喜欢。”
说完,年糕儿就背着小手去凌寄屋看,“凌寄,你这屋晚上睡觉关窗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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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寄:“关窗有点儿热,不关。”
年糕儿震惊:“你晚上睡觉都不关窗户啊?你不怕小蝙蝠从窗户里头飞进来钻你被窝啊?”
凌寄:“!!!”
年糕儿:“堂屋大,就算关着门和窗户睡也凉快了,你要去我的床上躺一会儿不?”
凌寄将信将疑:“你是不是想睡我屋的床?”
年糕儿:“我能躺下试试不?”
凌寄:“你不会马上就睡着吧?”
年糕儿:“哪儿能呢?我又不是小猪。”
凌寄跑过去把窗户关起来,屋里确实有点儿闷热,“年糕儿你是……”
凌寄话没说完,就看到年糕儿正蹑手蹑脚往床上爬,她两只小脚的脚底板都是黑的!
凌寄:“年糕儿!”
年糕儿趴了一半,呆住:“我就想躺下试一试你的床舒不舒服。”
凌寄:“你的脚脏死了,赶紧去洗脚,要不不准往床上爬!”
年糕儿只好爬下来,去院子里舀水洗脚。
凌寄追过来,盯着她洗脚,“你这样洗不干净,得用香胰子洗!”
年糕儿手里拿着瓢,瞅他一眼,还真拿香胰子在她的小猪蹄上擦了两下,“这下干净了吧?”
凌寄搬了凳子,“你坐下我检查一下……咦,脏死了!你到底是咋洗脚的啊?”
说着,凌寄蹲下来,一脸嫌弃地给年糕儿搓脚上的灰,“你这样的脏小孩,长大以后咋办?”
年糕儿:“还能咋办,洗干净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