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脏小孩都抢败家子的牙刷了,脏小孩一点儿都不脏!”
俩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年文景跟年老爹也不插手,各自做自己的事儿 。
年文景扶着年老爹去茅厕,打了热水让他洗脸刷牙,照顾好年老爹后,发现年糕儿跟凌寄也洗完脸刷完牙了。
年糕儿坐在凌寄的床位上,正给自己的小猪蹄套袜子。
年糕儿:“我的袜子哪里臭了?我的袜子香喷喷。”
凌寄:“你说你的袜子香喷喷,那你闻一下。”
年糕儿拿着袜子送到自己鼻子跟前:“呕——”
凌寄:“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
年糕儿一生气,把手里的袜子一丢,一下丢到了凌寄的脸上。
凌寄赶紧丢开,捂住鼻子:“年糕儿你的袜子咋都是酸味?呕——”
年糕儿抱着小胳膊,“我的袜子不酸,那是脚丫子的味道!”
年文景赶紧过来说:“年糕儿,爸爸给你找干净的袜子穿,你穿这双,这双干净,这双是洗过的。”
年文景把吃食都烫了一遍,烫热了才分给俩孩子,以及年老爹和门口的宋城吃。
宋城也不客气,笑呵呵地接过来,“叔,那我就不客气啦!”
年文景笑呵呵地说:“客气啥呀?赶紧吃吧,这边还有呢。”
宋城这年轻人也好玩,晚上他不睡觉,就在包厢门口守一夜,白天大家都醒了,他才爬到最上铺睡觉,也不打扰旁人。
凌寄跟年糕儿在下头说话,年糕儿偷偷告诉凌寄,他们在车厢里碰到害呆手的事儿。
凌寄点头:“嗯,火车站害呆手可多了,到了夜里的时候,包厢里也会有害呆手趁人家睡着了偷钱,还有些害呆手专门买了卧铺票住进来,就是为了方便偷其他客人的钱。”
年糕儿震惊:“还有这样的吗?”
凌寄:“嗯,经常有。”
年糕儿感慨,“害呆手咋到处都有呢?”
凌寄:“谁知道呢?反正经常有人被偷钱,还有一种抢钱的你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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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糕儿好奇:“抢钱?”
凌寄:“有些人专门等在火车经过的地方,专门抢那些把头探出去的旅客,比方有人戴了手表,有人带了金耳环金项链啥的,拽下来就走,有时候,很多人的耳朵都被拽流血了。”
年糕儿一下捂住自己的小耳朵,“会很疼的。”
凌寄:“那肯定很疼啊。不过你耳朵上没有耳洞,肯定不会戴金耳环,所以不用担心这个。”
年糕儿又护着小脖子,“我脖子上也没有戴金项链。”
凌寄点头:“嗯,还有一种情况,就是火车停下来的时候,站台上会有人卖东西,火车上的人买东西要是给了大钱,那些人说不定扛起东西跑了,火车上的人为了不延误坐车,也不敢下车来追。”
年糕儿惊讶:“这些人不想做回头生意了吗?”
凌寄:“有些人这样干,压根就没指望做回头生意,很多人一辈子就出行那么一次,以后肯定碰不到了,那些人也不在乎,反正,每天都有很多不知道情况的客人经过,每次被抢的客人都不一样。”
年糕儿气愤:“可是肯定会有想做生意的好人啊,那些坏人这样干的话,不是让那些想正经做生意的人没生意做吗?”
凌寄:“是啊,但是那些人也没办法,要么就跟他们学,要么就能做多少做多少了。”
年糕儿:“那我们要注意不被外面人抢东西。”
她仰头看着爸爸:“爸爸,你听到凌寄的话了吗?以后要注意啊!”
年文景笑呵呵:“爸爸听到啦,爸爸以后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