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性格孤僻,谁跟他说话都不搭理,看起来很目中无人。
很多人都说他不讲礼貌。
不过在他们跟凌寄短暂的几次接触后,他们觉得凌寄没说得那么悬乎,除了不爱说话,其他方面都挺好的,不爱搭理人是真的,但是开口说话的时候还算有礼貌。
司机跟年轻人把东西放下后,要给年文景和丁秀两口子钱,说是他们这一阵照顾凌寄的感谢费,结果年文景跟丁秀说啥都不要。
要啥感谢费啊?这收了钱就见外了。
初夏和年糕儿在凌寄那边吃了那么长时间的饭,他们也没给过钱啊。
现在给钱,干啥呢?
推拒中,年文景都生气了,司机发现他们两口子是真心不要这钱,才把钱拿了回去,“大哥大嫂,既然你们不收,那我们也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年文景:“客气啥呀?凌寄这孩子就跟我们自家孩子似的,给啥钱啊?这不是打我们的脸吗?”
司机赶紧说:“我没这意思,真没这意思,唉,是我不了解,实在对不住了。大哥,那这样的话我们就把凌寄这孩子交给你了,主要我们也有其他工作,接送这孩子是临时调派。”
年文景拍拍胸口说:“你们就放心吧,凌寄这孩子又懂事又乖巧,还会照顾几个小的,压根不需要操心。”
司机:“???”
啥玩意儿?说凌寄这孩子乖巧懂事?
他说的是另外那个小胖丫吧?
他只承认凌寄这孩子不爱说话,开口说话也算有礼貌,但是乖巧懂事这一点儿,他可完全没有赞同过啊!
司机和那个青年很快开车离开了芋头村,年糕儿围着院子里的两个大包裹打转。
年糕儿:“凌寄,你这个里面装的是啥呀?你要我帮你收拾不?”
凌寄看了年糕儿一眼,“里面有我的衣服,其他都是吃的。”
年糕儿赶紧冲过去,拿小手撕袋子上被缝起来的绳,但没撕开。
丁秀赶紧阻止年糕儿,”年糕儿,凌寄的东西收拾得多好啊,你给打开了,回头装不进去咋办呢?”
年糕儿赶紧扭头看着凌寄。凌寄说:“婶,里面都是给年糕儿带得好吃的。”
年糕儿一听,再也不管妈妈说啥了,扯起袋子上绳,就要用小牙咬开。
最后还是年初夏跑去拿了剪刀来,才把封口的绳子拆开。
屋里的小孩纷纷探头看外头是啥动静,年糕儿一见,急忙请爸爸帮忙,把两个袋子提到她跟年初夏的屋。
里面都是好吃的,可不能让那帮小孩看到,看到了他们要吃咋办?
凌寄一点儿都不知道好吃的有多重要,人家要,他说不定很大方地分出去了,到时候她咋弄呢?
凌寄跟着年糕儿去堂屋,路过堂屋的时候,就看到满堂屋都坐着小孩,正以各种各样姿势,齐刷刷地看着他。
凌寄:“!!!”
凌寄跟着年糕儿进屋:“年糕儿,你家咋那么多小孩?”
年糕儿:“那些是我教写作业合作社的学生。”
凌寄:“教写作业合作社?你现在都可以在家里办合作社,叔和婶还不管你?”
年糕儿:“我这是教人家写作业,又不是帮人家写作业的,他们为啥管我呀?我又没做坏事啰。”
凌寄:“坏事是没做……你收人家钱不?”
年糕儿脚步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朝前走:“那收钱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我的时间也是时间呢,而且我让老师给他们讲题目,教他们写作业,我还得给老师发工资呢,我有这四个老师讲课,工资也要好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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