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糕儿站住脚:“我洗干净了。”
凌寄:“用胰子洗手,生肉有油,在手上不洗干净,天热会馊,到时候你整个人都会馊。”
年糕儿可不想馊,她跑回去拿胰子洗手,洗完重新去看果冻吃饭。
等凌寄吃完饭,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过她的小枕头一看,果真脏兮兮啊!
“年糕儿,你的枕头咋不洗洗?”
年糕儿回头:“我洗了。那个枕头套我洗的可干净了!”
凌寄举起枕头,看“洗的可干净”的枕头套,真脏!
赵明明说:“家里不是有之前族里办丧事剩下来的布?待会儿我去找村里婶子用缝纫机给她做个新的套上。”
凌寄说:“可别用白色的,容易脏。”
他盯着脏兮兮的那块,放鼻子上闻一闻,一股馊小孩的酸味。
他把枕头丢到地上,“不行,你的脏枕头不能放沙发上。”
年糕儿大怒,冲过来抱起自己的小脏枕头:“你干啥丢我的枕头?我的枕头可干净了!”
赵明明赶紧过来把她的枕头捡起来,“枕头用的时间长,就是容易脏,很正常的。年糕儿,咱家有很多好看的布,待会儿你挑一个喜欢的颜色,给你做个新枕头,凌寄看了都夸好看的那种,好不?”
年糕儿点头:“还是我赵明明哥哥好。咱家的布多不?能再帮年初夏做一个新枕头套不?不能我有新的,年初夏用旧的呀,她的枕头跟我枕头一般大。”
赵明明不由嘀咕:“小丫头还挺会薅的。”
凌寄在旁边不服气了:“我还给你肉吃,还给你免费放零食当仓库了,我就不好了?”
年糕儿气呼呼地说:“你嫌弃我的枕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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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寄:“你枕头要是干净我就不嫌弃了。”
赵明明赶紧对年糕儿“嘘”:“我洗完碗就给你换干净的!”
赵明明把家里的布拿出来让年糕儿挑,有些是办丧事的剩布,有些是办喜事做衣服被子的边角料,“年糕儿,你喜欢哪个颜色的布?”
年糕儿指着红色的布说:“我喜欢好看的红色。”
“这是粉红色,那就用粉红色的布给年糕儿跟年初夏换新枕头套!”
赵明明拿着年糕儿的小枕头和布出门了,凌寄追到门口,小声说:“看看里头塞的啥,赶紧一起换了,里面的东西肯定也脏。”
赵明明瞅他一眼,“知道了。”
年糕儿没机会接着哭,因为年文景跟丁秀找过来了。
年糕儿正逗着果冻玩呢,外头有人敲门,她听到是爸爸妈妈的声音,站起来往凌寄的房间跑,还“嘭”一声关上门。
哼!
年文景在外头敲门:“年糕儿?年糕儿,是爸爸呀,爸爸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谈谈呗。”
年糕儿躲在屋里捂耳朵,不听不听,她才不要听爸爸说话呢。
“年糕儿……”
年糕儿不出声,年文景担心:“这孩子咋不吭声呢?”
丁秀忧心忡忡:“以后可不能再打孩子了,一天天长大,也要面子了呀。”
年文景:“犯错了也不能打?那咋管她呀?”
丁秀焦心:“好好讲道理能成不?”
两口子站在门口犯愁,年糕儿生气了,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