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别怕,啥事都有爸爸妈妈呢。”丁秀安慰林初夏。
经过张校长一解释,两对夫妻可算知道啥情况了。
林冬欺负年糕儿,还把年糕儿的脑袋上砸了一个包。
但问题是,林冬被年糕儿打得太狠了,鼻青脸肿,走路还拐。
林为民瞪了林冬一眼,“没用的东西,你好好的欺负女同学干啥?”
最气人的是,明明是他欺负的人,咋反过来被打成这样了?
林冬可委屈了:“爸,年糕儿打我打得可狠了,还有高年级的小孩帮她,我的腿就是被高年级的小孩踩的!”
赵香芹把林冬搂在怀里,心疼,对林为民说:“孩子的脸都成啥样了?你还骂他?再说了,无缘无故的,咱家林冬是那种欺负人的人吗?”
她看了眼年糕儿,“她一个女同学,个子还没咱家林冬高,她能把林冬打成这样??张老师,这孩子不会有帮手吧?”
年糕儿撅嘴,这个她可不知道,她就知道她脑袋上起了个包,“林冬把我脑袋砸了个包,可疼了,我现在还有一点晕。”
说着,年糕儿晃了晃小身体,一副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大眼睛去四处寻找她爸。
年文景接收到信号,急忙过来检查年糕儿的脑袋,“年糕儿啊,脑袋上哪里有包?快!快让爸爸看看!”
年文景伸手轻轻一按,年糕儿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爸爸,很疼的。林冬拿这么大一个石头砸我!”
年糕儿说着,还用自己的小拳头比划了一下。
林冬反驳:“胡说,我用的石子哪有那么大?就这么小一点,我就是力气用的大了一点。”
林为民:“……”
他儿子是不是蠢啊?
年文景绷着脸:“我要带我闺女去看脑袋,要是不严重一切好说,这要是严重了,我就报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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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为民、赵香芹:“!!!”
张校长看了年糕儿父女一眼,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的印象中,年糕儿的爸妈每次来学校,好像都是领钱的,这前前后后光从年老师那就领了大几百,年老师还付的心甘情愿。
看来,今天这钱也是跑不了!
后面的体育老师委屈,他呢?他的委屈咋算?
全校同学都散了,只有他一个傻子在升旗的台子上做完了全套广播体操,一转身操场没有一个小孩跟他做操!
他的心灵也受到了伤害!
年糕儿:呜呜,疼。年文景:爸爸摸摸。林冬:小石头砸的!林为民……体育老师:我的心灵受伤了!
年糕儿被带去小诊所,大夫拿手按了按,问了问情况,检测过后涂了碘酒,花了五分钱。
林家还给年糕儿买了罐头,年糕儿指名要桃罐头,最后年糕儿高高兴兴抱着桃罐头,跟着大家一起去派出所。
在妇联的协助下,整个过程十分顺利,派出所注销林初夏在林家的户籍,重新登记在年家这边。
年糕儿跟林初夏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林初夏问:“脑袋还疼不?”
年糕儿把脑袋凑过去给她看,“这里有个包,你摸摸!”
林初夏摸到了,心疼,她瞪了林冬一眼,“林冬可坏了,你以后不要跟他玩儿。”
“我有那么多好朋友,我才不跟他玩呢。”
林冬坐在另一边,时不时看林初夏一眼,等那边手续办完,要离开的时候,林冬终于开口了:“林初夏,你以后真的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