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疤脸叼着烟走过来,一把抓住年大丫的头发,直接把人拖到外间,一边打一边骂:“我是太长时间没揍你了,找打呢?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敢打我女人……”
年大丫不敢还手,只能跟刚刚那个女人一样捂着脸,躲避赵疤脸的拳头,心里充满了恨意。
等年大丫再醒过来,她还躺在地上,爬起来后,看到赵疤脸正抱着女人坐在腿上亲热。
见年大丫醒了后,赵疤脸骂骂咧咧:“别装死,做饭去,老子这么长时间才回来一趟,你还打算饿死老子呀?”
赵疤脸以前很喜欢年大丫,年大丫十六七岁那会儿,那模样十分水灵,胆子小还容易害羞,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年大丫也跟那些农村妇女一样,变成了泼妇。
相安无事的时候还好,但是年大丫找事,赵疤脸就不客气了。
赵疤脸要不是看两个孩子还小,需要亲娘照顾,早把年大丫撵走了,年大丫跟赵疤脸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了,她的底线就是别把女人带回家。
如今赵疤脸连她最后的底线不踩破了。
年大丫做好午饭,看着赵疤脸体贴的给那女人夹菜喂饭,她拿上草帽,拿着镰刀就要出门。
赵疤脸问:“你干啥去?”
年大丫站在门口,“我还能干什么?下地割猪草去。”
赵疤脸骂骂咧咧,“一天到晚就你事多,帽子压低点,别叫人看出我揍你,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年大丫没吭声,背着草篓直接出门。
年大丫没去地里割猪草,而是去了马屯派出所,说赵疤脸回来了。
赵疤脸当天下午就被抓了。
年大丫回到家里,就看到家里一片混乱,中午吃饭的碗还在桌子上没收拾,屋里屋外像是被人翻过。
年大丫心里一惊,急忙跑去床底下,发现她放钱的铁盒子被人打开,里面的八百块钱不翼而飞。
年大丫的手都在发抖,她的钱!
她的钱被谁偷了?!
年大丫去马屯派出所找赵疤脸,赵疤脸把桌子捶得咚咚响,不停地咒骂年大丫:“我就知道是你害的,你给老子等着,等老子出去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身后的公安同志按了下赵疤脸的肩膀,“老实点!”
年大丫被气得瑟瑟发抖,“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钱?你这个畜生,那是我养孩子的钱!我好不容易攒了几百块钱,你竟然都偷走了,一分都没留!”
赵疤脸骂道:“放你X的狗屁,老子怎么知道你的钱放哪了,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就弄死你!”
年大丫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男人,你偷了我养家的钱,还要弄死我?好,那就不过了,回去我就让你断子绝孙!”
这话一说,可算是戳中了赵疤脸的软肋,他外头女人确实不少,但他就赵小顺一个儿子,年大丫这么一说,赵疤脸终于知道怒了。
赵疤脸咆哮要抓年大丫:“你敢?!”
被公安按住,“坐好!”
年大丫这人可以承受赵疤脸的打骂,也可以忍受赵疤脸外头有女人,但是钱才是她真正的命根子,她为了钱可以啥都不在乎。
她尖叫:“你看我敢不敢!你带女人回我的家,你还偷我的钱,还要弄死我,与其被你弄死,还不如我死之前拉几个垫背,大家一起死!”
年大丫站起来结束探视,赵疤脸一把拽住她,“钱我没拿,但我看到李桃花在床底下穿了很长时间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