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清楚楚渊为什么不在青馆留宿,都是因为温柔的小苏璃啊,想到这里,她心底对楚渊的怨气也没有那么大了。
……
酒楼。
阿嚏~
楚渊突然打了个喷嚏,刘喜疑惑的看向他:“先生,受寒了?”
楚渊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有人想我了。”
“哦。”刘喜听得不明所以,转而询问:“对了先生,苏将军怎么还没有回来?”
“我把她卖青楼了。”楚渊咧嘴一笑。
“哦,啊?”刘喜圆珠子都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楚渊,说话都有些结巴:“楚,楚楚,楚大哥,你把苏将军卖青楼了?
这怕是不太妥吧,她可是长公主殿下的人啊!”
说着,刘喜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见状,楚渊笑了笑:“看把你吓得,逗你玩的,她还有事,明早就回来了。”
“哦哦。”刘喜抹了一把额头,说实话,他刚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翌日,清晨,青馆。
苏沐雪一手扶墙,一手杵着扶腰,满脸疲惫的走出青馆,一副被榨干了样子。
昨天晚上她们坐着聊了一夜,所以才腰酸背痛,困得不行。
等回到酒楼,楚渊见状,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你们昨晚做了什么?那花魁这么猛的,给你身体都掏空了?”
闻言,苏沐雪怒目瞪了楚渊一眼,自己这样子是谁害的?他还说上风凉话了。
越想越气,她直接朝着楚渊举起拳头。
见状,楚渊后退一步:“可别,你一拳能给我夯死,进屋吧,说说你们昨晚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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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屋后,苏沐雪瞪了楚渊一眼:“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我们都干了什么,我能干什么,我都没有……”
苏沐雪突然语结,恶狠狠的瞪了楚渊一眼。
楚渊受无妄之灾,无奈的耸了耸肩:“所以,你到底怎么就这样了?”
“还能怎样,我们昨晚坐着聊了一夜,楚渊,羡鱼她其实也是个很苦命的姑娘……”苏沐雪讲起了羡鱼的过往。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好赌的爸,重病的妈,还有个求学的弟弟。
小时候她爸就为了筹赌资把她卖给青馆,她娘也因为没有钱治病撒手人寰了,弟弟一直在求学。
后来弟弟高中了,可却修书一封跟她断绝关系,字里行间满是羞辱和不耻。
最终弟弟只是把父亲接走享福去了,她弟弟似乎忘了,一直出钱供他求学的人是她这个在红尘中苦苦挣扎的姐姐,而不是那个嗜赌成性的父亲。
可在他高中之后,这个姐姐就成了辱没门楣,自甘下贱之人。
羡鱼自小就入了青馆,因为生的漂亮,悟性也高,老鸨有意将她往花魁方向培养,她也是不负众望。
所以至此也一直保留着完璧之身。
若是那个弟弟稍微有点良心,将她从青馆赎走的话,或许她的命运也将得以改变。
可惜没有如果。
苏沐雪的情绪很低落,她偏头看向楚渊:“羡鱼真的很可怜,昨天晚上还被你们当做商品一样推来推去……
楚渊,昨晚上她哭了。”
楚渊点了点了头,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后,苏沐雪似喃喃自语,似在询问楚渊:“我想要给她赎身。”
“唉~”楚渊叹了口气:“你愿意给她赎身,青馆却未见得愿意放人。
青馆培养她这么多年,是想要将她当做摇钱树。
若这是在大夏,以你将军的身份倒是可以把她带走,青馆就算有怨气也得忍着。
可是沐雪啊,这里是陈国不是大夏,你是大夏的将军,只有在大夏你才是将军!
这就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