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府,望着永宁的车驾离去。
永康冷笑一声,道:“就这蠢货,还想和永泰那鸟人斗!”
摇摇头,就拉着霍幼楠的手,一起进了府门。
反正,他马上就要离开皇城了。
就算永宁识破了自己一直在装傻,那又能怎样?
借他永宁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再找自己的麻烦!
有永泰还要他永宁对付,这就够他焦头烂额的了。
那永泰也是,其实早就识穿了永康再装傻,但有何用?
不照样拿自己没办法吗?
而且,一次次照样被诓那么多银子!
老虎不发威,你们这些鸟人,真当我是病猫?
小爷我就喜欢看到你们被气得要死,而且还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你可真阴险!”
霍幼楠斜瞥永康一眼。
“我阴险吗?”
永康一脸无辜。
“难道你还不够阴险吗?每次都有那么损的招给别人,而且脸皮比城墙都厚。”
面对霍幼楠的结论,永康委屈道:“看来,你是对‘阴险’二字有误会!他们被坑,只是顺了他们的本意而已,你不拿棍子打蛇,蛇哪有咬你手腕的机会?蛇总不能飞到你手腕上来吧?”
这一答,霎时让霍幼楠无言以对。
话是没错,那些人要是不招惹永康,哪有被永康坑了的事?
你不打蛇,蛇能顺着棍子爬上来?
“反正,你也够坏的!”
霍幼楠一甩手,径自走在永康前面,去了狄芳那边说话。
谁愿意自己承认自己阴险了?
永康也不例外,当然要矢口否认了。
“唉!”
望着霍幼楠的背影,永康摇摇头,自语道:“胡说八道,我可是个五好青年、优秀标兵的。”
他娘的!
要怪就怪这个世道,怪这大昌朝不让小爷我安生地活着!
就是真要造反,那也是这些鸟人们给逼的。
不过,自穿越以来,皇帝老子还是不错的!
他要是在位一天,小爷我就暂时不反。
还可以为这老犊子,先稳固住北线这半壁江山。
唉!
总之,这做人难啊!
……
快到傍晚,有消息传来。
说四皇子永泰,在大昌皇帝面前主动承认失误,说府上炮制的自用药酒,误当成窖藏好酒送给九皇子,这才导致了这次中毒事件。
而且,四皇子永泰,在第一时间里,积极配合太医院给中毒者的诊疗,有效地缩短了施治时间。
事后,永泰还拿着丰厚的滋补品,挨个登门探望从太医院回来的那些人。
卧槽!
这就免责了?
都是临时工干的?
让这鸟人这就逃过一劫了?
不行!
这笔账,得加息找补回来!
不然,这口窝囊气,可真咽不下。
思怵一阵,永康叫来公羊毅,附在公羊毅耳边小声交代一番。
公羊毅愕然,嘴唇一动,但又没问出心中的疑惑,便飞速去了后院的马厩。
霍幼楠正无可奈何地向狄芳说着方才坑二皇子永宁的事,春桃却来到这边,笑着说道:“二夫人,王爷说他想起一件事来,让你过去北书房一起斟酌!”
“就他屁事多!”
霍幼楠把嘴一撇。
春桃摇摇头,苦笑道:“王爷没有告知奴婢,不过看情形好像还挺急的。”
霍幼楠嘴角上扬,不屑道:“除了坑人,他还有何事如此着急?”
“好了好了,你也歇会,我过去看看!”
狄芳按了按霍幼楠的肩头,又关切道:“这都马上就要开拔了,事情当然也就不少,时间如此仓促,免不了有疏漏发生。”
狄芳刚来到书房,还没来得及向永康问何事如此着急?公羊毅又来禀报。
看到公羊毅把一只口袋放在书房地上,永康便吩咐公羊毅:“外边守住了,就是王妃,也不得放进来!”
“明白!”
公羊毅重重点头,立刻就守在书房外面。
“到底怎么了?”
狄芳心头一震,看来事情不小,便是沉声一问。
“一会再给你说!”
永康弯腰,打开口袋,从里面拽出一只兔子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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