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布偶,“把这个找个阳光最足的地方晒晒!”
刘媛媛提溜着布偶到窗户旁边,想找个太阳最足的地方放着。
姚建民凑过来了,“师兄,我觉得吧,再放个镜子更好!”
“放镜子?”
姚建民点点头,找出一个小镜子,又拿出一个放大镜,在周围摆了摆,最后的光反射到布偶的屁股上。
刘媛媛小声说:“你小心把布偶烧着了师父揍你!”
姚建民咧下嘴,“放心,烧坏了我再给他补补屁股!”
刘媛媛算是发现了,这个师弟绝对的蔫坏!
看着平时少言寡语的,其实一肚子坏水。
反正师父说了随便玩,只要别玩死了就行。
等着甜宝再看到布偶的时候,布偶已经换了一个新屁股,还是红色的……
姚建民又往屁股里塞了点棉花,塞得有点多,屁股看起来还挺翘。
下午,隔壁的小卖部来找甜宝接电话,是大师兄罗春祥打来的。
伍龙那伙人求到了他那里。
“师弟,这是你干的不?”
甜宝笑了,“是,大师兄料事如神呢!”
“拉倒吧,别给我灌迷魂汤了!我一算,对方是个姑娘家,二十左右岁,这个年纪、这个卦象,省城除了你没人再有本事能干出这么损的事了!”
甜宝:“……”
她觉得大师兄好像在夸她,又好像在损她。
罗春祥连着“啧”了两声,“我去看了,那小子真叫一个惨啊,身上没个好地方,全身红的跟火燎的一样,一碰哪都疼,屁股都烧烂了,但是舍得花钱,他已经出价到三万了!能破了这个邪法,再让你吃个大亏的话价格还要翻倍!你可小心点。”
“师兄,你怎么不接,你赚完我再接着赚。”
“我想来着,但是不合适,我要是不解决彻底了这个钱他肯定不能给我,到时候还会找我麻烦,你师兄我现在拖家带口的,就不跟着掺合了,我相信你肯定能把我这份赚回来,到时候师父的道观可就指着你呢!”
甜宝笑笑,“行,师兄等着我完事了请你吃饭!”
她挂了师兄的电话没多久,又收到了李向山的电话。
虽然李向山已经改邪归正了,但是偶尔还会听到一些内部消息。
伍龙已经放下话了,十万块买她的一条腿。
哪个小弟能做到,他立马给钱。
李向山说那伙人是真干买命的买卖,“官价”就是十万买条腿,三十万可以让整个人消失。
看来伍龙是真的恨极她了。
甜宝立刻觉得自己挺值钱,她摸了下自己的大腿,十万块啊!
“大师,你这两天多注意哈,那帮人为了钱啥都能做出来,里面有几个人是专门干这个的……”他压低了声音,“他们手里都有枪!”
甜宝笑了下,“我知道了,谢谢你!”
李向山乐了,“不用谢,不用谢,我知道田大师是个有本事的,我这也是听到了提醒您一下,这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好么,他们那个混混的圈子少说几千人,多说得上万!
伍龙只是省城两大一小三股势力中的一个小分舵舵主。
资产至少也得在几十万上百万了。
拿个十万块出来解气还真的没问题。
这时期的省城比港片中的那些警匪片情节不遑多让。
李向山那些人只是龙哥手下不起眼的小喽啰,也就是收个保护费、干个拆迁,或者是帮人要要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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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的钱也只是老大们手指缝里流出来的。
流到他们这里所剩无几了。
核心的买卖他们还没有机会接触到。
那帮人之所以抢着要垄断拆迁工作,就是因为拆一次能得到几十万的工程款。
据说当年的四爷就是干拆迁的一个小混混,以命搏命,最后一战成名,成为省城人的噩梦。
在很多人还拿着一两百块的月工资时,这伙人开一次牌的输赢就高达三十多万。
烧烤摊、歌舞厅等娱乐场所随手便能发出去上万的小费。
吃饭会包下省城最大的饭店,只招待他们一桌。
住酒店会让其他住客收拾行李滚蛋,不走的话见不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就两说了。
今天是第二天,甜宝觉得折磨的还不够。
回到屋子里,她开始布阵。
这个大运逢七杀,这个月是她的七杀月,又临病地。
她是八字极强的专旺格,不喜正官和七杀,一遇这样的年份或者月份就会浑身不舒服。
正官指的是领导、长辈和公检法司等有正面约束力的部门。
像是伍龙这种流氓、地痞则属于七杀,也代表着是非、灾难。
她要加强她的食神能量去克制七杀。
庚金是她最有力的食神,庚金代表阳金,也就是宝刀、宝剑、匕首的“金”。
正东方为她的七杀地,她拿出一把锋利无比开过光的匕首擦拭干净,将补了屁股的小布偶用匕首插在东墙上。
就插在屁股上!
敢要她的腿,她就让他屁股开花!
又从架子上拿了一幅画,圆形的,上面是一个红彤彤冉冉升起的大太阳,插上电里面的灯就会亮,让太阳更红。
她拿了笔在画的背面画了一道符,挂在南方的离火位,插上电。
两个徒弟看看墙上惨兮兮的小布偶,又看看墙上的太阳,都在心里为伍龙默默点了支蜡烛。
伍龙此时正全身赤条条地趴在炕上,嘴里还不闲着地骂骂咧咧。
“妈的那个臭娘们,我一定把她的腿拿来做标本,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他全身上下红呼呼,血呼啦的脱了一层皮,火燎燎的疼。
屁股上尤为严重,一个个大血泡炸开,又红又肿,看起来跟猴子屁股一样。
他骂得正欢,突然一声惨叫,肚子蜷缩着,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