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让卫鹏举有个发泄的地方。
不然这老头教狍富贵这几个货教的快抑郁了。
她也快抑郁了。
没事就找家长。
这回有这几个撒气筒,大家都很欢乐。
一个星期后,刘媛媛从镇上到了省城,甜宝带着唐奕泽去接她过来。
刘媛媛之前也算在大城市待过,到了省城也没有半点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甜宝把她接到家里。
“这个房子等着五一之后会在这里开个门,到时候会改成门市房。”
刘媛媛放下行李看了下房子,“师父,还和以前一样卖祭品吗?”
甜宝摇头,“不,这次我们只卖护身符和风水摆件。”
这些要比那些烧纸祭品利润大得多。
祭品价格都是透明的,家家相差无几,就算省城比镇上的价格略高也多不了哪里去。
护身符可就不同了,都是她亲自做的,而且保证有效果。
省城有钱人多,价格也自然能上得去。
刘媛媛高兴了,“师父,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这些天你和姥姥先做香包的袋子,我买了缝纫机,会用吗?”
“会!”
甜宝对刘媛媛的手艺还是很相信的。
手很巧。
做饭也很好吃,比她强多了。
屋门被敲响了,刘媛媛过去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五六个捂得溜严的大男人吓了一跳。
甜宝看到他们一点不意外,一个星期了,他们也该筹到钱了。
“进来吧!”
几个人慢吞吞地走进来,一瘸一拐的。
这回再摘下帽子围巾看起来比上次轻了那么一点,有的地方已经结痂了。
看来这一个星期他们规矩不少,挨揍也少了。
确实少了。
《管子·牧民》已经快倒背如流了。
什么“国有四维,礼义廉耻。四维不张,国乃灭亡”张口就来。
不会不行,要挨揍。
就连身体都觉得健壮了不少,每天被一群妖魔鬼怪追着跑五公里,被迫强身健体,还能有个不好?
他们排着队挨个把兜里的钱拿出来。
嗯,现在他们到哪也知道排队了。
不排队晚上也要挨揍……
就连随地吐个痰,或者到人家墙根底下撒个尿那些鬼都知道。
走到哪都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李向山颤抖着手将钱放到桌子上,“田大师,一共一万四,你数数,尽快帮我们解决吧……”
他吸着鼻子,带着哭音。
甜宝看了下桌子上的钱,能看出这几个人真心凑的不容易。
连钢镚和一分两分的毛票都有。
刘媛媛和滕淑兰,拿过钱不客气地数了一遍。
这些钱数起来还真费了一番时间,零的太多。
李向山眼泪巴喳地看着甜宝,“田大师,啥时候能解决?”
甜宝漫不经心地回答,“今晚上吧!”
“好好好!”
几个人快乐开花了。
终于可以摆脱这群妖魔鬼怪了!
甜宝转过身去,嘴角翘起,再转过身时又是一副严肃高冷的模样,“行了,你们回去等着吧,晚上你们会在哪?”
李向山举手,“在我家,我自己一个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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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宝点头,“行吧,就这么定了!”
几个人欢天喜地的离开。
甜宝拍拍刘媛媛,“一会儿睡一觉,晚上跟我出去干活!”
滕淑兰将一万四千块钱按照不同的面额捆好。
“宝儿,这几个人真的就到这为止了?”
她已经听说那天晚上的事了。
一点不觉得这几个人可怜,真心欠教育。
甜宝笑了,“怎么可能?我愿意卫夫子都不愿意,再说现在时间还短,他们还养不出规矩,只是暂时被强迫着不得不规矩。怎么也要持续到他们习惯成自然才行。”
滕淑兰点下头,“我看也是,年纪轻轻干点啥不好?好吃懒做不干好事,这要是放到严-打那会儿搞不好就要挨枪子儿!”
“我听你曹大婶儿说省城有个四爷可嚣张了,跺一脚四城乱颤,连市里领导都要给几分颜面,他们几个不会是那人手下的小弟吧?将来会不会找咱麻烦?”
甜宝笑笑,“姥,你就放心吧!天欲其亡,必令其狂!那个四爷也猖狂不了多久。再说这几个人还不知道是那人手下第几流的小喽啰呢!”
省城谁不知道有一个让人谈之色变的人?
号称东北杜月笙,开着一辆车牌为“龙A”的轿车,一路畅通无阻,猖狂到无人敢拦截的地步。
但是这人可没有杜月笙那般会审时度势,覆灭是早晚的事。
晚上,唐奕泽开车送甜宝和刘媛媛到李向山家。
甜宝现在也报名了省城的驾校,准备学开车考驾照。
省城太大,相当于三个京市那么大,没车去哪里实在不方便。
李向山等在门口,冻得大鼻涕都出来了。
他们这伙人到现在都没想起甜宝和唐奕泽,那天喝得多,受得刺激也大。
就连他抱过的那个姑娘都不记得长啥样了。
看见甜宝他赶紧小跑着上前,“田大师,您来了?快进来吧!”
手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房子是他爸妈留下来的,父母去世早,他跟着爷奶长大。
俩人年龄大了管不了他,他也不愿意和老人住。
这里也成了他和这些狐朋狗友聚会的窝点。
几个人看着甜宝来了都站起来,带着希冀的目光,像看到了救世主一样。
甜宝象征性的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你们一会儿就老实在屋子里待着,谁也不能出去。”
“好好好!”几个人挤坐在一起,抱团壮胆。
全都把希望寄托在甜宝的身上。
甜宝似乎也在他们身上看到了希望。
一个新的生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