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婶一拍巴掌,“哎妈呀,那这么说你刘叔今年就是害太岁!真像你说的,他今年跟人家合伙收购点农产品往南方卖,上半年都卖的可好了,大上个月想着干把大的,整了一火车皮的干货过去,结果赶上南方的啥梅雨季节,东西到了那全受潮长毛了,人家就不要了,最后没办法赔了好多钱才处理出去。把之前赚的钱也折腾出去了。”
“反正今年我们两口子都不太好,姑娘你继续说!”
甜宝点头,“还有破太岁,破健康、破财运、破家庭、破感情,方方面面都有可能破坏。子酉相破、卯午相破、辰丑相破、未戌相破、寅亥相破、巳申相破。”
“冲太岁就是和今年属相相冲的生肖,一般都是差六岁的,比如说今年是龙年,辰戌相冲,属狗的今年就冲太岁,我属狗,今年就犯冲。”
滕淑兰赶紧过来拉住她,“冲太岁会咋样?”
甜宝笑着拍拍她,“姥,没事,就是今年会波动比较大,琐事比较多,没什么事。有的时候不管是冲、破还是刑,也不见得就都是坏事,所谓不破不立嘛!”
滕淑兰的脸色没因为她的话缓和,搅了搅手想说什么,又坐回去叠金元宝,脸上多了一丝担忧。
刘婶拉住甜宝的手,“闺女,快点给我看看,应该咋破!你再给我好好算算,你说我给人家当售货员就生意都老好了,一自己干就这事那事的赚不到也攒不下。”
“你看我这腿都卡成这样了,老板还非得让我上班,告诉我在那坐着就行,只要我在就呼呼上人,那我自己干咋不好呢?之前寻思着你刘叔做买卖赚钱了,我也不能落后了,结果倒好,俺俩对着赔,没办法我这又出来找活干了。”
甜宝递给她一张纸和笔,“你把生日写下来。”
刘婶把自己的生日时辰写下来,甜宝拿过去给批了一下。
“刘婶,你不适合自己做生意,说白了就是马拉帮套的命,适合跟人家干,就像你现在给人家当售货员一样,拉帮套么,就是你旺人家,能帮老板赚到钱。”
“要是找个跟你和财的人带着你一起做生意会比较好,你能旺他,他赚你也能赚。明年会有人叫你一起外出做生意,是个女人,四十出头,个子很高,比较白,长得很富态,如果属相是兔、猪或者马,你可以跟她去试试。明年、后年这两年你的财运都非常不错。”
她拿一道符,“这是太岁符,可以佩戴在身上,也可以贴在家里不被打扰的地方,每天供水就可以。今年一过就可以烧掉。”
“好好好!”刘婶乐着接过去,“给你刘叔也整一个!我和你说,我原来真不信算命,就自从让你算过,我是谁都不信,就信你,你现在还年轻,将来肯定老厉害了,你刘婶这眼睛毒着呢!”
甜宝笑着看她,“借婶子吉言!”
她和刘婶也算是有缘,前年刘婶来买烧纸,正好甜宝在店里,结账时刘婶才发现钱包丢了。
甜宝马上给她算了一卦,告诉她在什么方位掉的,现在马上回去还能找到。
她半信半疑的回去找,结果还真在人家的摊位下面找到了,要是再晚点被人看到就捡走了。
从那之后她只要来买烧纸就和甜宝聊一下。
“这个符纸多钱一张?”
“五块一张。”
“好好好!”刘婶拿了十二块钱,两块钱是给的卦钱。
甜宝现在并没有公开给人家看卦,知道的人并不多。
找她看的都是比较熟悉的人,全是凭赏,随心给。
自从改革开放以后,镇上出现的卦摊太多了,拿个小板凳,地上铺张纸就能给人家看卦了,反正是无本的买卖,赚一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