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往邪道上走以后就更加不敢和阴差打交道了。
他最后恨恨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师徒,一甩袖子离开。
孙德义跟在他身后两眼茫然,挠了挠头,他怎么好像忘了什么事一样?
“贺大师,斗法了吗?那老不死的呢?”
贺云天马上意识到他被阴差消了记忆,他眼睛转了转,“斗完了,先生斗法是不会让普通人记住的!那孙老太现在已经被我收走了,就不交给你了,不然再被放出来后患无穷!”
“放心,不会让她好过的!”
“行行行,贺大师您多费心了!”孙德义揉揉太阳穴,他第一次经历斗法,也不是阴阳行当里的人,自然不知道规矩。
交给贺云天也不是不行,自己这连半桶水都不到的本事也确实看不住孙老太。
他赶紧掏出一条小黄鱼双手递过去,“辛苦了,贺大师!”
贺云天抿着嘴摆下手,“不辛苦!”
这个钱拿的也很不爽,他刚才骗孙德义不是为了钱,纯属面子问题。
不战而输,对方还是个小屁孩,说出去都窝囊!
人都走了,大胖也回来了,甜宝双手抓着杨宗德,“师父师父!我们快去挖金子吧!”
她一刻都不想等,万一明天被别人挖走了咋办?
杨宗德乐了,“走,师父陪你去!”
他一把扛起徒弟飞快地朝家走去。
拿上镐头、铁锹,再套上一辆骡子车,赶车去,速度快。
有大胖带路不难找。
孙老太当初是自己埋的,那时候也六十多岁了,没爬那么高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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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难在地是冻的,太硬了。
杨宗德挥着镐头刨的满头大汗,再一回头,好家伙!
他的好徒弟蜷缩在大胖狸猫窝成的猫垫上呼哈睡的正香。
大胖贴心地把自己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就为了上能给她遮风,下能给她挡寒。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老徒弟当的真轻松哈!
他挖出来一个黑色的罐子,走过去叫醒甜宝,甜宝睁开惺忪的眼睛,擦了擦口水,“吃早饭了吗?”
杨宗德点了一下她的头,“就知道吃!挖出来了,看看!”
他把罐子和手电筒塞给她,又过去把坑填一下。
甜宝掀开盖子,用手电筒照了照,哇,里面金灿灿、银灿灿的,在闪闪发光耶!
她乐得咯咯的,比老母鸡抱窝叫的还夸张。
大半夜的在山林里都带回音的,把树上眯着眼睡觉的鸟都惊得扑棱棱乱飞。
杨宗德背对她填着土,也不自觉地受她感染弯起嘴角,心情一瞬间就透亮了。
孩子的笑声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动听,最治愈人心的声音。
挖完一处还有一处,这两处的罐子大小都差不多,里面装的都是金子、银子以及少量的金银首饰。
乱世买黄金,盛世藏古董。
孙家老两口当初是把家里所有值钱的物件都换成了黄金。
当年他们上交了一部分,还私下里藏了一部分,这些只是孙老太的私房钱,那部分埋在坟墓密室下的只会更多。
看来,孙地主当年的家产不菲,比大家想象中要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