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纪凡觉得，人类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
有赵菲菲这样的为了钱不惜一切的女人，也有李艺如这种明明可以靠身体但偏偏坚守底线只靠本事的女人。
“纪经理，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审批一下。”
“这是短剧部门最新的一些进展，已经整理好了，您可以看一下。”
“这些是最近收的短剧稿，我们招聘了几个编辑审稿，但是您说过，所有过稿的剧本都必须由您再审一次。”
“......”
经过李艺如整理的资料总是那么的简单清晰，条理分明，纪凡什么都不想要做，只要按照她说的一个个看过去就行了。
比较急的她都会提前标注好放在最前面，以免纪凡弄混淆。
上午11点，纪凡已经把今天的工作完成的差不多了，短剧部门的事情他放在了最后。
正准备好好的看一看新选上来的剧本，纪凡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江海的号码，但是是陌生电话。
想了想纪凡还是接了起来。
“凡哥你好，我是小兔子，我到江海市了。”
小兔子乖乖，自己在群里联系的那个女频古言作者，同时也一直在写短剧，是纪凡第一个重要人选。
两人约好见面地点后纪凡离开了公司。
11点14分，纪凡在约好的地方见到了小兔子。
没空听你画大饼。
上一次来这家小酒馆，还是知道夏凌薇就是自己的网恋姐姐，然后跟裴少华来的这，没想到今天又来了一次，这小妮子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
“纪学长，果然是你。”
小兔子跟她的网名一样长得很可爱，圆乎乎的脸蛋，几颗不听话的雀斑调皮的在脸上浮现，点缀了她的俏皮。
“小兔子你好。”
纪凡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毕竟她之所以会认识自己的原因并不是那么的说得出口。
这该死的黑历史，怎么就挥之不去了呢。
“先进去吧。”
纪凡还以为小兔子是在这等他，没想到她也是才来的。
进去后纪凡就下意识的找了个靠窗的角落。
“纪学长，你的朋友应该不多吧？”
纪凡疑惑的看向了对方，却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真正的朋友只有一个，裴少华。
“很难想象，进一个全是空座的小酒馆都要选最角落位置的人，会是一个，呃...如此深情的男人。”
看着说到一半硬生生停顿下来的小兔子，纪凡已经知道她想要说什么了。
不就是想说自己怎么变成舔狗的吗。
这种事情，其实纪凡自己也不清楚。
人总是会在某个阶段出现一些自己都难以理解的反常行为，甚至当时自己都不会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但有的人会一错到底，而自己比较幸运，及时清醒做回自己了。
“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温楚瑶，江大学生，开学就大三了，比学长低一届。”